那位年方四十的客人在公寓楼下门口见到我的打扮,边用不太像开玩笑的语气开起真想跟妳来一砲的玩笑,边迎我入门。爬上五楼的时候,见到他的猪哥样几乎压抑不住,我语带同情地说不然我先帮你一次好啰?才把手贴到他的西装上,就被推开了。客人说他有事得出去一趟,就快来不及了,而且他想让我尽量完美地呈现在姪子面前。我耸耸肩,反正也没差。
脑子还像只发情的母猫喵喵叫着的时候,嘴巴已经抢先一步住感大概和课长差不多大小的肉棒,就隔着那件又臭又髒的四角。
进到他那间杂乱的小房子里,他小声告诉我家里大概有哪些东西,还不要脸地说办完事煮点东西给孩子吃,可以的话再帮忙整理房子。我正想赏他一巴掌,他却已经慌忙逃逸,还不断喃喃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我对着脚步声渐渐变小的楼梯间啐了一声,轻声关上铁门。
除了连接楼梯的阳台尚算普通,这个家真是乱到可比垃圾场。没有恶臭味也没有太多蚊虫倒是不幸中的大幸。
穿得整整齐齐,裙子厚到不容易被起,内衣也好好地待在里,再加上没有挂着或其它玩……这似乎是近几週来我最正常的模样了。明明既有气质又充满魅力,却有新奇到很不适合我的感觉。不怎样,只要想成是为了男肉棒所的牺牲,也就没什幺大不了的。
没能在子醒过来前先嚐嚐他的臭老二是可惜的,事已至此只好按就班来了。我不急不徐地挪动屁来到他膛旁边,倾斜子,左肘压在他口上,手指顺势贴到那出油的额间。我维持倚在他上的姿势,凝视那张满脸痘痘的睡脸。子似乎还在不断挣扎着是否要起床。
离开和客厅一样惨兮兮的厨房,我朝唯一发出冷气声的房间走去。白色的房门没有上锁,黯淡的色彩自门间泻出。我轻声推开房门,里静悄悄地只有冷气运转的声音。
我了上,顺着裙子坐到床边,就在子那充满赘肉的左膝盖旁。侧着子,左手悄悄地来到四角撑起,掌心贴住盖在布料下的阴端,指就以非常轻柔的动作垂下并依序贴向那稍嫌得小的肉棒上。手掌感受着子的呼和他起的律动,心渐渐加快。不是上了年纪的糟老,还是这种臭死人的子,男人的肉棒始终如此引着女人。特别是这未经洗礼、散发出臭味的肉棒……想像着上究竟累积了多少次孤单的自渎痕迹、多幺厚的男垢,就涌起一立刻吃掉它的冲动。
和穿着风衣外出的情况不同,这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感觉就没那幺刺激了。
空气中瀰漫着多日没洗澡的汗臭味以及空气清新剂的锐利气味,两者混在一起反而更加令人却步。厚厚拉起的窗帘明摆着要遮住向床舖的阳光,只剩映出微弱光线的窗框残留日间气息。小小的室内除了躺着某个人的单人床,就是围绕三方的书架以及电脑桌。我蹑手蹑脚地没入冷空气的包围中,悄悄地关起门。
厨房里好几副碗筷浸泡在洗碗槽里不晓得搁了多久,旁边沙拉脱和调味料还混着放,看来这个家有用酱油洗碗的坏习惯。打开冰箱,意外地没凌乱到让人想叹息。可是除了整齐堆放的微波食品,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煮点东西是吧,亏你还敢说。
姊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菸放回桌上。电话知会客人一声,我随意了些廉价香水便起程。
他一下子紧闭眼睛发出呻,一下子安静地呼,看来要是不施加刺激是无法让他立刻清醒。于是我右手摸向那被我弄的四角,轻握住的老二便缓缓搓起来。没有明显冠状感,这家伙也有着可爱
打着如意算盘的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杂物,慢慢近散发出汗臭味的单人床。
度足够,却没有杂货店胖子那种巨大的态。虽说男还是要孱弱点好,或许是胃口被养大了,要不是能满足别种癖好,肉棒还是越大越好呀……正当我挤出口水并轻巧舐起覆盖在肉棒上的布料,一阵难听的呻声伴随扭动的胖躯传进耳里。
好了,是要开灯让他注意到我呢,还是直接上床吓一吓他……总觉得后者比较有趣。要是对象是没过爱的男,效果肯定更加卓越。
杂货店老闆正在店门口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我就在男人鲁的哀嚎欢送下转弯进另一条巷子里。
男人的汗臭味与臭的味,和一样能够令我感到愉悦。可惜空气清新剂扰乱它的成分,使这气味不再那幺迷人。汗臭的中心点,就来自于足足胖我一倍以上、躺在床上张嘴入睡的胖子。仔细一看,他的和脖子充满肉,脸上坑坑还有鬍渣,穿着拉不到底的卡通图案衬衫,再下去则是一件自中央撑起的四角。至于那对手就不用提了,反正就是茸茸的样子。虽然就交往条件来判断大概只能给零分,却有当事人难以察觉的颓废魅力引着我的慾望。尤其是那已经起的男肉棒,说不定正梦着此生尚未经历过的淫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