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哪里让他不满已久?”好久,他才痴痴呆呆的提出心里早就抑制不住的疑惑。
“我是他的亲兄长,他是我的亲弟弟,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他和爹都视为我的至亲至爱之人,爹死后,我全心全意信任的唯他一人。”
“这些年他说的话我都在听,他劝我不要闯祸不要发火,我都在尽量到,我为了他拼着命的要去寻找救他的金丹,甚至把我唯一的保命符也给了他,我连阿墨都没有舍得给……”
“主人,你不需难过,也不必觉得奇怪。”后的死士面无表情,“因为这是他不得不的事,他必须把我们这些暗中潜在的危险全剔除,再把你囚禁在掌心里随时看着,他才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裴寂愈发茫然了。
“那些试药的药里,他就是其中一个,但他和普通药是不一样的。”死士叹着气的告诉他。
“他是最宝贵的实验对象,所以他的只会拿来试前面已经经过实验的良好蛊虫,然后再细心的培养出更好的下一代,最后……”
“最后?最后什么?”裴寂的脑子乱如麻团,只知痴痴愣愣的重复。
这时,有人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后,熟悉的嗓音依旧低沉,轻缓,如山岭里的涓涓细,清冷温和。
“最后把唯一成功的蛊虫种到你的上。”
裴寂闻声猛然回,就见一玄纱,发插银簪的京墨目光咄咄的注视着他,而她的后就贴着跟随而来的乌鸣,手指还正大光明的拽着京墨的衣袖一角。
不知为何,乌鸣今日看他的目光满是戒备与警告,像是圈养领地的野兽,正警惕环伺自己的所有物
裴寂看了眼神态古怪的乌鸣,又看了看眼前的京墨,见她一袭衣裳玄黑,银簪夺目。
这是京墨以往一贯的装扮,却和无罔阁里的她决然不同,而且她的上还有锁链,她本该无法挣脱的。
“阿墨你怎么会在这里……”
‘京墨’避而不答,仍继续说:“至于裴钩,他的上就种入次一等的蛊虫,如此他就会替你承担全的伤害,感受你全的心绪,知你所知,获你所感,和你可谓真正的一同生。”
见前方的裴寂听得神情麻木而空,躯僵如石,似乎一时之间无法全理解这过多的信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