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的位置离得他们不远,就看见男人站在玻璃橱窗后,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口烟圈,手掌拖着自己一边饱满鼓起的子,用低哑冷淡的嗓子问橱窗外的人。
他脱掉了衣服,赤着上半,手里夹着一烟卷,袒一对可观的松散房,站在玻璃橱窗前一边低抽烟一边麻木出神。
你并不知真实的原因,你只知继续放任下去只会导致情况更差更坏。
早晨都快过去了一半,目前却连一个客人都没招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连你都快要看不下去了,才有一位瘦小的客人从对街游过来对他起了几分浅薄的兴趣。
清早出门上班,夜晚疲累下班的你没有多余的力气细究,所以从未怀疑过这里面明显的漏,一度对他给出的解释深信不疑。
少数的男客,还会盯着他那一对堪比女人的大嗤之以鼻,冷言嘲笑。
男人站在玻璃橱窗后,像是聋了哑了,又或者早就习惯,只冷冷的扭过眼安静的抽着烟,完全不在乎他们恶意的嘲笑如水般涌来。
为了给他更好的生存环境,你明明出了最大的努力,善良的近乎无私,乐山大佛都要下来让你坐,因此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瞒着你这些事。
此刻的男人像是一件待售的廉价货品,每次窗边走过人,他就会托着自己的丰满子压在玻璃窗前紧紧的贴着,把红的挤压的变形,以此招揽客人进店。
于是这天你特意请了假,清早假意正常的上班,实则下楼后就躲到了不远的巷子转角里,暗暗等待着什么。
过了会儿,你就看见男人再次出现了店铺的玻璃橱窗前。
他既不会搔首弄姿,又不会花言巧语,引客人的招数只有明目张胆的色,手段拙劣且匮乏,加上年纪又大,大多数路过的客人都对他的招揽视而不见。
家里除了你再无他人,男人也很少出门,你最初没有多想,他也及时向你简单解释是自己平时觉得随手抓的。
你不近不远的跟在他后,看见他远远离开所住的小区,穿过好几条幽暗偏僻的巷子,然后驾轻就熟的进了一家从外表看起来装潢简单,似乎别无不同的店铺。
瘦小的客人皱起眉,和他商量:“点要一百?太贵了,便宜点,我就再加点钱顺便你。”
“这几天是期,我的很干净,要吗?一小时一百,不能破,破了要额外加钱。”
为了方便观察,你避开人群更走近些,像只阴暗见不得光的老鼠,静悄悄的躲在这家店铺对面的斜角巷里。
,你会偶然瞥见小小的红点在男人的衣领下若隐若现,有点像虫咬,有点像吻痕。
果然一个小时后,一抹熟悉的高瘦影就出现在了你的视线里。
那人叉着腰见他光着上半站在店铺,幽暗的眼神把他那对肉粉,尖颤栗的肉若有所思的多看了几眼。
但店里店外经常走动的大量男人群,个个目光不纯像是市井无赖,又证明着这家店铺的目的不纯。
再过了两个月后,男人的情况愈发严重,了香味馥郁的上还是有细细缠绕的烟卷味,再多的扑粉也掩盖不了他眼尾细纹的加深,嘴的撕裂,脖颈的枯瘦,以及脖颈上新新旧旧参差不齐的红痕。
错觉之间像极了第一次你刚刚看见他的情景。
是早就习惯的饥渴迫使他服从,还是娼的骨子里自带的劣不可扭转?
你心知他绝对是瞒着你偷偷了什么,你在外面玩命的上班赚钱,他在你看不见的角落肆意放纵,这种事放在任何人的上都是绝难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