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边幅,形狼狈,但是那模样,那眼神,真的太像叶默了,随即拿出手机,快速的拨去了叶默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吕康丽不信的接连拨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同样的答复,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强烈,随即拨出了她心里一直想却不敢的电话,“嘟嘟……”,这冰冷的声音对现在的她来说无比煎熬,一方面非常希望对方能接,一方面又不敢。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同样的声音,让吕康丽的心里越来越沉重,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时,田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田蓉咬着嘴拿出电话,是叶殊彦打来的,以往她都会直接挂掉,可是这一次她接了。
很快对面就传来了一焦急的声音,“儿子出事了……喂?”听到叶殊彦的话,田蓉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的摔倒在地,面色苍白。
“阿姨……”吕康丽吓坏了,连忙扑了上去。
田蓉颤抖着声音,眼中无神:“那是…那是默默”“老公?怎么会,不会的……怎么会是老公呢…”吕康丽面色惨白的跪扑在地上不停呢喃着。
此刻又是一刺耳的手机铃声传出,吕康丽眼眸微亮的看着手机,她多希望这是叶默跟她打来的电话,然而手机上显示的却是吕子乔。
“丽丽…你妈妈出事了”吕康丽刚拿着手机放到耳边,对面就再次传来了惊天噩耗,接连被打击的吕康丽顿时就晕倒在地。
“丽丽……”田蓉惊慌失措的抱着吕康丽,面色苍白的吓人。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小北已经到木子村一个月了,他醒来时就在这了,忘记了姓名,忘记了家,除了基本的生活常识,其他的他都不记得了。
听苏大娘说,他是被她在木山下的一沙滩救回来了,当时的他不成个人样,面浮,浑是血,当时苏大娘都以为他活不了了,还好苏大娘的老伴,是村里的老郎中,懂些草药方面的药理,在加上木山上有不少天然的中草药,没想到他竟靠着这些不太名贵的草药生生的过来了,不得不说他福大命大。
苏大娘两老有个儿子,儿子很出息,听说现在在城里生意,近几年的越来越红火,人也越来越忙,除了每个月定时给两老寄不少钱,一年到基本上没回来过,两老现在年纪大了,吃不了也用不了多少钱,就想儿子能陪着,而小北的出现,正好填补了两老的心灵空缺,两老喜欢的不得了,把他当亲儿子养,这不,跟他取了个苏北的名字。
苏北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肩上扛着锄,准备去田里劳作,这是他每天的工作,本来吧两老没打算让他出去干活,只是苏北这小子在家里闲不住,跟两老说什么干活有助于伤势恢复,最重要的是可以帮他们分担,两老听到后自然是乐得嘴都合不拢,本来就没多少田,也就随便安排了他一小块,让他自己弄。
苏北来到田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劳作,而是坐在田埂上,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地方。
山下一人家里,一个女人正拿着簸箕喂着栅栏里的小鸡,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些逗弄的声音。
女人一山村妇人的装束,面容素雅,肤如凝脂,周带有一若有若无的清冷气质,很难想象这个穷山沟里面竟能孕育出这种钟灵神秀的女人。
早在几天前苏北无意间看到这唯美的一幕后,每日田间的劳作就再也不是他放松的唯一活动了。
“云芝,来吃饭啦”院落里,一个老妪满脸笑容的叫唤着。
“来啦”女人声音有些许清冷,却很是好听。
看着女人走进屋子,也就意味着小北的第一项放松活动结束了,小北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开始了今天的劳作。
锄不时地在田里翻着土,不多时小北的额就溢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鼻息也有些重,小北无奈的抿了抿嘴,口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停止了动作,站在一边休憩了一小会,然后再开始动作,周而复始。
几个小时后,小北终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杵着锄不经如负释重的松了口气。
小北心里有个秘密,每晚他睡着的时候总是会着同样一个噩梦,梦里有两个面容美丽的女人不停的对着他哭,看着两人梨花带雨的素雅脸,即使睡着了,他都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每晚都会从梦中惊醒,只是再次睡着后,他又会另一个梦,梦中他抱着一个女人从高空坠落,脚下是万丈深渊,只是每当他想看清女人模样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已经摔在地上,粉碎骨了。
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家里的两老,他怕两老也跟着担心受罪。
只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如同梦魇般的幻境,如今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而这一天开始的时间,正是他无意间看到女人的那一天,见到她,他的心里似乎莫名的松懈了下来。
休息了一会,苏北打算回家了,沿着山间小路一路走走停停,不多时,他就到了一间新装修过的瓦盖房子。
苏北兴冲冲的走进家,放下锄,大声:“大爹,大娘,我回来啦”大爹大娘是苏北对两老的称呼,他心里对于娘这个称呼始终有个疙瘩,有些叫不出口,不过两老也不在意。
“哎,小北回来啦,快过来吃饭啦”苏大娘眉开眼笑的从厨房走了出来,小北这孩子,她可喜欢的紧。
“来啦”苏北连忙向厨房,看着一桌子他爱吃的菜,胃口大开的拿着备好的碗筷,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大娘,大爹去哪里了?怎么不来吃饭”“他在房里药,过会吃,你多吃点,别他”苏北疑惑:“药?大爹之前跟我的药方要换了吗?我感觉吃的好的呀”“不是给你的,是给村那家的许老的,这些年他的风越来越严重,疼得已经下不了床了。”苏北顿时恍然:“哦,这样啊”吃饭间,外面走进来了一个面容很是亲和的老人,老人拍了拍上的药末,走到了桌边,“小北回来啦,最近怎么样了?”“好的,大爹,你坐”苏北连忙起给老人让座。
老人也不推迟,坐下后笑:“嗯,那就好,以后慢慢调理,会完全康复的”苏北闻言,也是笑着,现在的他相对于一个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