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
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我害怕这种预测
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来会伤害到赵姐,情急之下,
我贴着门说:“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
功夫,失去耐的我正盘算着冲进去的时候,“咔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
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
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扣错的衬衫纽扣和拉到一半的链的话,我很难把
刚才听到的战栗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
略带训斥的问:“妳是谁?!”
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
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压住怒火
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呢,您赶快
走,这里我来搞定。”其实我只是想找借口进去看看赵姐怎么样了。
李局长眉微微一皱,转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
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正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妳的车,
您走后门出去。”
“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
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冲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
床,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出了一只赤的女人
脚,那白皙的肤色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
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然一动不动的躺着,
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贱女人值得我这么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
“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得干嘛?!”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
一令人作呕的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全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
卧在床中央,乌黑散乱的发遮不住醉酒的红脸,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
铁从颚腮一直透到耳,上的凌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出大半饱满的
房,隐约还能看到两粒,原来粉红色的罩已经被抽出丢在了一旁,下
则因为浅蓝色的内卷落在两脚踝的关系,依然并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
真个玉最显眼的还是暴在空气中的黑色阴丛。
心情是矛盾的,复杂的,复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什么,既唾骂李局长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