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你先回答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以前你们不可能……现在，你已经无需顾忌这些，他肯为你这么多，心里也是有你的，刘楚玉，你……喜欢他吗？”

“夫人可见过褚昭？”云清听出刘楚玉语气里的不满，语气依旧温和，“褚大人告诉我，他的堂弟褚昭也只有一只眼睛，依然能够很好视物，褚大人认为他自己也可以。”

她抓着何戢紧紧交叠的双手，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却在许久后听他开口问她：“刘楚玉，你喜欢褚渊么？”

傍晚，云清照例过来给刘楚玉针灸，刘楚玉想起下午褚渊的话，忽然问云清：“上次我听你同褚渊说，我的眼睛只有换眼才有可能医治好对吗？”

是夜，刘楚玉又一次起了噩梦，她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却感觉旁边坐了个人。

何戢嗤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冰冷，抚

“原来，即使你什么都不记得，结果还是一样的。”

刘楚玉手指顺着对方的胳膊往上，抓着他交握的手坐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刘楚玉想到褚渊那莫名其妙的话，又想到晚间云清告诉她的事情，“何戢，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清一愣，过了才，“原来夫人都听到了。”

随着她的话语，何戢的呼渐渐重，她甚至可以感到他的膛在剧烈起伏，似在强烈地压抑着什么。待她说完，他猛然将手腕一翻，按上她的口，将她重重地按到榻上。

刚从噩梦中醒来的刘楚玉有些慌张，立坐起，缩到一角，却只听对方开口，“是我。”

“我竟不知你医术如此高超。”刘楚玉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讽刺，过了一会儿又“只是用别人的眼睛换来我的眼睛，这双眼瞎了依旧是瞎了，只是换了别人替我瞎而已，这样的医治，如何算医治。”

刘楚玉什么也看不到，却能感觉出他的脸已距她不过半尺之遥，他鼻中的气息，重重地缭绕在她的面颊上，因为得近了，她甚至能闻到了他口中淡淡的酒气。

，她刚想问褚渊为何有此一问，又听褚渊，“不急，阿玉好好想想。”

刘楚玉沉默，似乎思考了一会才开口，“那倒也可以喜欢看看，如果真如你说，他心里有我的话。”

云清垂下眼眸，角似苦笑般牵动了一下，终究没有再言语。

刘楚玉一阵错愕：“？”

“是你――”刘楚玉听到何戢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摸索着回到床边时，却无意中碰到了何戢的手臂，她感到对方颤动了一下。

刘楚玉已经可以通过细微的温差辨别大致的时辰了，她知这是在夜里。而此前，何戢从来不会在她的房间过夜。

她刚挣扎着坐起半个子，他的躯已带着强烈的气息了过来。她腰一，被他得又重新躺倒。

“这……你的意思是……”刘楚玉反应过来云清的话，当即否决“不――，我不需要什么眼睛！我如今这样就很好，只是需要些时间适应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