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羲承进来后打量了一圈,吐槽:“学校果然还是这么抠门。”
金善禹着眼泪,连带爬地下床。李羲承生怕他摔着,赶忙接住他。
李羲承一脸“可把你能坏了”的表情,勺子不由分说地怼了怼金善禹抿紧的嘴。
“不客气,善禹。”
金善禹只订了一晚,下午两点前便要退房。李羲承问他:“回宿舍?”
李羲承了嘴角的水,漂亮的脸上带着爱心般的微笑:“这可不能怪我。”
李羲承干脆把人放到椅子上,自己爬了上去。
他一把推开李羲承,红着眼瞪着他。
李羲承扫了一眼他的课表,安:“还好,你选的这些老师都不怎么在意考勤,只要后面考试的时候表现好一点就行。”
不知是不是药效起作用了,还是李羲承的笑太甜了,金善禹嘴里的糖转了一圈又一圈,鼻的他还真的闻到了香味。
快到中午了,大家要么还没下课,要么去吃午饭了,没有人在宿舍。
回校路上他在线上app请假,看上面一长串的请假记录,金善禹长叹一口气。
柔的感猝不及防压在了上,金善禹惊呼出声,温热的药水一下进了嘴里。
旁边没了声响,过了一会儿,金善禹转过想看看李羲承在干嘛。
“哪里都求不来的名师一对一,我可占大便宜了。”
金善禹不知李羲承和小鹿姐姐之间相差了多少,毕竟小鹿姐姐印象中的善禹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个糊涂样子。
金善禹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毕竟是过来人,几位老师的风格他就算没有切会过也有所耳闻,凭他的专业能力应付几门大学课业考试问题确实不大。
李羲承顿了一下,亮亮的眼睛里黯然一闪而过。但他上又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笑着回答。
药来得急,金善禹被呛到了,但还是一滴没漏地吞了进去。
床铺的位置隐隐传来若有若无的腥臊味,而且他记得自己走之前明明叠好了被子,现在却乱七八糟地堆在了一块儿。
最后没忍住,直接趴到栏杆上干呕起来。
“唔!”
金善禹脸都红了,不知是发烧还是害羞得。他抢过杯子,嘴里嘟嘟囔囔。
金善禹点了点。
他掀开被子,脸色一下白了。
淡淡的,却让难受的心里舒服了不少。
他下床将人抱住,问金善禹:“有怀疑的人吗?”
就皱起了眉。
李羲承捧起他的脸,眨了眨眼:“实在不放心,我给你针对补课。”
金善禹闷闷出声:“谢谢你,小鹿姐姐。”
“有人、有人……在我床上…”金善禹都恶心说出那句话。
“怎么了?床上有什么吗?”
如此客气的话题好像不应该在两人之间发生,他们曾是在雪地里许下重逢的知己,可再一次衡量远近亲疏时,时间和距离就是如此残忍的尺度。
“小鹿姐姐是大二就搬出去了吗?”
金善禹见李羲承一脸臭屁样,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说什么以作则呢,再这样下去能不能安稳毕业都成问题。
金善禹住在上铺,刚爬到一半他就感到不对劲。
“嗯呢。”
李羲承摸着人的背安抚。
李羲承吓唬他:“你再这样我就掐嘴灌了啊。”
“咳…咳咳!!”
“传染了怎么办!”
他一边金善禹的嘴角一边说:“那就礼尚往来,换你照顾我。”
金善禹担忧更甚了,课都没怎么上,怎么表现好。
李羲承从兜里掏出糖,见他一口闷完剥掉纸壳送到了人嘴里。
先是熟悉的腥臊味,入眼便是白色的斑渍洒在了床单上。李羲承脸立黑了一大半。
他以为自己记错了,毕竟也三四天没在宿舍住了。只是越靠近气味越,金善禹眉都拧起来了。
金善禹偏过不回话,还着一副“我不信你能拿我怎么办”的神情。
金善禹撅起嘴,嗓子跟拉大锯似的:“我能想象到。”
生病的金善禹更有理由当小孩了,任人怎么劝都不肯张嘴。
“能不能乖乖喝药?不喝我就继续一口一口喂了。”
李羲承笑他:“你味儿都闻不到呢,还发愁喝药苦?”
李羲承吓了一,连忙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