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礼当然不是什么褒义词。被人占了爱人心里的位置,按理说,她该把那人逐出爱人视野,甚至干脆一不zuo二不休chu1理了那人。
但黎淼偏不,她反其dao而行。第二天一早派人埋伏在芮彤思上班的必经之路,迷晕了她和她男友,男的绑去废旧工厂,女的以看病为由被黎淼手下光明正大地挟持进病房中。
“彤思?”冉榕醒来时,一眼看到房间中央的芮彤思,她扑向被蒙着眼绑在椅子上的女生,质问黎淼,“你把她怎么了?!”
“如果她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黎淼逗她。
“我会杀了你!”冉榕恶狠狠dao,“就像杀了我前夫那样,将你千刀万剐!”
“真令我伤心……”黎淼拽住冉榕胳膊,将人拉到怀里强行亲吻着。
“榕姐,是你吗?”
离床十几步之隔的地方,坐着被五光大绑的芮彤思。她显然听到了冉榕的声音,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水声。
啪——!
清晰的巴掌声。
黎淼ying捱下冉榕一记耳光,脸动也不动,双眼阴鸷地盯着她,tou发盖住了小半张脸。冉榕觉得她就是一条剧毒眼镜蛇,那幽冷的目光让她害怕,后背不自觉爬上一gu凉意。
“榕姐,你怎么了?”芮彤思还在询问。
她不知dao她的榕姐,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被人圈在怀里上下其手。
“假惺惺什么?”
桌上的翻译机实时翻译着黎淼的话。
“你以前不是最恨她了吗?现在装出一副关心备至的样子想给谁看?真是让人作呕呢。”
机qi那没有起伏的声调传达不了黎淼原汁原味的鄙视,听着不解恨,但足以让芮彤思动气。
“是你!”她听出黎淼的声音,恨dao,“如果你想谈生意,大可以直接找我,不要来烦榕姐,她在住院,她还生着病!”
彤思这是在……担心我么?冉榕心里一nuan,嘴角刚上扬,黎淼的手指就强sai进她的嘴,zuo起类似xing交的抽插动作。
“在笑?为什么笑?难dao你还对她念念不忘?说话啊姐姐。”
黎淼脸上挂着恶意的笑,她知dao冉榕的嘴正被自己的手指霸占着说不了话,但她还故意叫她说。望着冉榕嘴巴合不拢、chun角liu出涎ye,牙齿合了又合就是不敢咬下去的模样,黎淼ti内蹿起一gu邪火。
想侵犯她。
指尖脱离大脑控制,次次想往更深chu1的温nuan里钻,直到ding到腭垂,挤开小she2tou又往里tong了半个指节。
真温nuan,好像那里。她发怔地想。
冉榕受不了地推开她,弯着腰护着嗓子,在一旁干呕起来。
“榕姐,榕姐!”
“我没事彤思。”
黎淼觉得好笑,这两人是在这里上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吗?她把人按趴在床上,tui压着她的tui,右手熟练地钻进宽松的病号服中。
“不要!会被拍到……”冉榕叫dao。
“放心,监控摄像tou早遮起来了。”
黎淼进入她的shenti,直到手被炙热包围,指尖上的yang意才算叫停,她发出一声得逞后的轻微叹息。
“唔……”冉榕双手揪紧被子,余光瞄到椅子上的芮彤思,心中的屈辱感陡然加大。
“不要……不要在她面前,不要……”她求着。
黎淼显然不答应,笑得春风和煦,“那不行,这可是我送给姐姐的大礼。”
“你在干什么?你在对榕姐zuo什么?”虽没经历过xing事,芮彤思却也了解过,她现下虽然被蒙着眼,但冉榕那近乎不正常的chuan息,还是能传进她的耳朵。
那轻媚的jiao柔的声音,像裹了一层冰糖壳儿的热可可,外表看似坚ying的糖衣之下,有满满诱人的甜蜜。
彤思从不知dao冉榕还有这样jiao弱的一面,以前她只看到她的强势霸dao和独断专行,她忘了她也是个女人,一个迫切需要被爱的女人。
曾经,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