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啊……”
“既然选择放手成全她而委屈自己,那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别人?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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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可能。”
“不舒服吗?”黎淼偏蹭了蹭的房,略显委屈。
原来心动是这样的,黎淼想,喜欢她,喜欢到想要把她像甜品那样一口吞下,让她慢慢化在自己口腔,进自己的食,和自己为一……
之后,冉榕用手背挡着眼睛,劫后余生地,无颜再面对这个世界一般,泪水从她眼角下。
黎淼靠近,冉榕就后退,她无暇思考该不该把余生交到这个女人手里,眼下她畏惧她还来不及,黎淼就是一汪深不可测的海洋,越看不透,越是让冉榕害怕。
“你不能这样!”冉榕坐起来。
黎淼恍惚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就是自己口中的“自甘下贱”,低低笑了一声,把人往后拉,看她手足无措地被甩在床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心中施的火苗就高蹿不休。
于是她拥抱上去,紧紧地搂,不留一丝空隙。这仍未使她满足,总觉得二人之间还隔着一大堆什么,她迫切想要丢掉这该死的陌生感,她想把芮彤思偷走的属于自己的那十几年关爱给抢回来,她要冉榕爱她——只爱她。
“好想吃了你。”黎淼摸上她的,笑,“但又舍不得真吃了你,真叫人为难。”
黎淼也笑,不过是气的。她动得快起来,空气中能清楚听到肉交媾传出的水声,她不遗余力地进攻女人的感,冉榕不自控地抬,小腹紧抽,被深入深出得收缩不止。
“不要这么武断啊姐姐,我给你时间,仔细考虑考虑。”
电话响起,黎淼接后说了几句,挂断,笑着看向冉榕,说:“我将你的公司买下来了,你关切的妹妹,如今一无所有,哦不对,她还可以靠男人,这一向是她的强项。”
零距离已经难以抚她,枕在冉榕口,黎淼的手探入真丝睡,一下一下,深沉又大力。
冉榕还是不说话,黎淼觉得自己猜对了,往又加了一手指,臂膀巨幅地动着,直得冉榕惊呼一声掐住她的肩,她才缓下来,恨铁不成钢地骂她傻子。
“你不是质问老天,为什么没有人爱你吗?现在有了,姐姐,我来爱你了,可你为什么要躲呢?”
黎淼掰开她的手,命令她看着自己,她将被清打的手伸进她口中,搅动几番,叫她干净自己的杰作。
响。
冉榕沉默。
一边感受着指上负距离接的温,黎淼一边盯着冉榕的表情,对方哪怕只有一瞬的迷离沉沦,都足以让她心花怒放许久。
“接受别人,谁,你?一个乱的强x犯?”冉榕笑了。
“我自甘下贱,你又是什么?”对除芮彤思以外的人,冉榕总有着堪比侦探的睿智审视。
“当心里的痛苦足够大时,所有知觉对我来说都已经微不足了。”
“痛苦?因为我的强迫?”
难以想象,她第一次见冉榕时,脑子就土匪一样蹦出这个念。
而后出一个纯净无比的笑,她睁着亮晶晶的眼眸,说:“比起赤,我更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风情而不风尘。”
“为什么?我又没害她,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之前不是一直想逃离你吗?估计也不在乎你的财产,所以你没必要替她担心,有这功夫,倒不如多想想,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求爱。”
这是从前那些女人给不了的感觉,各取所需和唯一人尔也许本就不同。
黎淼想到什么,眼上抬,凌厉地盯着她,问:“还是因为芮彤思?因为她不接受你的爱,所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