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不浅的两排牙印。
然而冉榕只是呆呆注视着天花板,偶尔眨几下眼睛,像会出气的尸。
“贱货!”
纡尊降贵也是有底线的,黎淼见自己的曲意迎合不被对方理睬,心气儿一下上来,左手掐住那完美的细颈,一点点收力。
“至少……”
右手轻车熟路地探进冉榕衣裙,轻而易举就寻到丘,掌心贴上去了,直到出水来,指刃破开肉,一进到底。
“我也要让你的离不开我。”
理智到极限,多是冷血;癫狂脱了缰,才是真正的害人害己、无可救药。
黎淼现在就是这样的无可救药。她发了疯般地进入冉榕,弄、戳按,一心要将她那里搅得更。
“黎淼!嗯……”冉榕倒一口气,熟悉的快感卷土重来,她已经能预见自己跌入望深渊后的场景,淫乱、放,失掉自我,明明不是重的人,却不止一次的在对方的把戏下越陷越深不可自。
她一定是魔鬼,冉榕这样想。否则不能解释,为什么她从见到她第一眼起,就掀起种种异样的情。
“爽吗姐姐?你也想被我这样的吧?不然为什么还没碰你几下,这里就这么?”
黎淼的浪话层出不穷,冉榕虽然对一些深奥的成语不太理解,但这明摆着就是侮辱的话,她还是能听懂的。
“你混!”
“哈,我混?也不看是谁表面上谴责,实际抬献媚无所不为。”
黎淼得深了,指腹刻意上着肉不撒手,感点一直被攻击,冉榕刺激得哭无泪,私隐隐有意。
“不要……”终究还是示了弱。
“晚了。”黎淼说。
上方女人的蛇眸紧锁下女人的脸,手臂不辞辛劳地动着,“货,很舒服吗?”欣赏着冉榕情动红的脸,黎淼心里暗爽,面上不动如山。
“姐姐这里这么,我再放进去一好不好?”
是宣告而不是征求意见。冉榕的“不”字还没说出口,突然感觉到下一胀,对方又了一手指进来。
冉榕虽然结过婚,经历的事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还都是被前夫强迫的,因为非自愿,所以她对这事有了阴影,久而久之,她便对这方面的事避而不谈,就是对爱惨了的养妹,情到时,也只是在睡着时偷偷亲了她几口,再没有别的越矩行为。她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和别人亲密接的能力,直到她遇到黎淼……
“唔!不行……好撑……”
野火般的望将冉榕的理智焚烧殆尽,那手指并列着进出,进出的仿佛不是她的阴,而是她力觉醒的灵魂。
“放松,放松——你夹得太紧了。”听到冉榕失控的呻,黎淼边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语气也随之温和不少,“看来你那死鬼前夫是个阳痿啊,结婚好几年了,你这里还是这样紧,跟未经人事一样。”
嗯,坏心眼仍在。
“闭嘴。”冉榕咬牙斥她,紧接着被弄出声儿。
同样是被强迫,与前夫那时的疼痛不同,跟黎淼,对方架势摆得倒狠,手上动作却是温柔熟练毫不躁,女人都难以抗拒这种物细无声的快感,沟通灵魂直达心灵,不知不觉地,不知不觉地达到高,一切自然的像是出于自愿。这就是黎淼高明的地方。
“被我爽,还是被他爽?”
冉榕的快感是黎淼给予的,而黎淼的快感,来源于破开冉榕的亿年冰层,俘获她摇摇坠的心。比较,是她达到目的的手段,也是床事懈怠之时的一些小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