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冉榕享受完高后的余韵,别有用心的黎淼这时凑近她,轻笑着翻起旧账:“姐姐刚才说什么?想一辈子和我?原来你心里一直偷偷在想这些吗?真闷呢,姐姐也觉得和自己亲妹妹很爽吧?了那么多水。”
四指将冉榕填得史无前例的满。
“姐姐知挂断视频后,我干了什么吗?”黎淼凑到冉榕耳边,着她的耳垂,逗弄她的同时,也在逗弄她的神,“我自了——结束视频后因为太想姐姐却不到,所以我只能靠自己了……我把手放在这里……”说着,黎淼右手从侧躺的冉榕腰下穿过,同步地将掌心按在她的阴上,完全包裹掌握住脆弱的红果儿后,慢慢顺时针地转动摩起来,“就像这样,我在浴缸里,一边想着姐姐,一边这样让自己爽。”
冉榕的这番话显然不在黎淼的教授范围之内,黎淼从没教过她这么说,她却在这种连理智都自顾不暇的时候举一反三,说明心里早就将这些话想了几百遍也说不定。
本就仄的小被撑得更开。
冉榕被缠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推开黎淼,咬拒绝:“我病了,会传染给你的。”
淫的挤开同主不同臂的指出外,被子里濡一片。
冉榕脸颊一红,也不被子不了,抓着就要往自己上蒙。
黎淼的手指依旧插在冉榕小里,就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一面调侃挑逗,一面深深进出,弄得冉榕惊叫连连又不忍拒绝。
罪魁祸首却仍然不善罢甘休,右手掌心忙碌地研磨着冉榕的阴,不忙的手指也没闲着,挑开细,刮过粉的小阴,中指熟客般钻入其中,与早就在小里勤垦多时的左手食中二指顺利会师。
看见冉榕这副模样的黎淼愈发兴奋,依旧是侧躺的姿势,她把人圈进怀里,两只手各司其职,四手指齐心协力地往一个肉里挤。
“嗯嗯……我想和你结婚……哈昂……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唔啊……我想一辈子和你爱,快……快点……要到了……啊啊啊啊——!好舒服淼,真的好舒服……要被你死了……要被我的亲妹妹死了啊啊啊啊——!”
“说你想和我结婚。”
得见,却吃不着,对我来说,是种莫大的折磨,所以我才匆忙结束了视频,并不是我对姐姐的表现不满意,相反,而是因为太满意了……”
与此同时,右手的无名指也加入战场。
“舒服吗姐姐?说你爱我。”
上的黎淼干脆用脚踢开碍事的被子,又把左挤进冉榕双之间,强地开她的,让她双张开成更大的弧度。
“哈啊啊啊——!要坏了,淼……唔……我要坏了……”冉榕仰尖叫,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令她既难受又渴望被狠狠占有。
黎淼挡住她想当鸵鸟的动作,坏笑着把人拉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上,要再来一次。
“嗯……哈啊……别碰那里……淼……不、行……啊啊啊——!”冉榕高贵的神终究是抵不住黎淼的逗弄,没几下就缴械投降。
灵活的三指各自向不同的感点,而有力的指撅开妄图合紧的甬殿,以进出、旋转、颤动、摩的手段磨炼着冉榕的意志。
黎淼雅痞一笑,表示自己不在乎,于是就将“牡丹花下死,鬼也风”贯彻了个彻底,她正着要了一遍,让冉榕背对着她坐在她上,又要了她一遍。后入了一遍,在沙发阳台落地窗前又来了一遍……一直从早晨到黄昏,黎淼才停下,隔天她果然也感了冒,在冉榕笑话她不听好人言时,无所畏惧的黎淼又扑过去,在无人打扰的贵员病房又要了冉榕一遍。
“唔唔……我爱你……我爱你淼……哈啊……”
冉榕不知年轻人这样能折腾,歇息了一周才好的腰酸背痛,殊不知在移民丹麦的婚礼结束后,又卷土重来了。蜜月期的黎淼像发情又总不满足的狮子,她缠着冉榕索要,一天也不放过。冉榕好不容易盼到蜜月期结束,谁料黎淼又说要在泰国和中国分别再办一场婚礼,同时邀请所有认识的人来参加,她说异恋的光明正大,她也要给她
“哈昂——!太多了,淼……太多了,停下一只手……唔……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