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虽然已经三十有一,可是却眉目清秀,秀发如柳,楚楚聘婷,尤若二十刚过的芳华少女,她穿着一淡蓝色的西式连衣短裙,出的酥肩,雪臂,玉,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柔光彩,一双素白干净的脚丫踩在一双纯银丝编制成的脚趾凉鞋里,每一颗脚趾尖都尤若刚剥了的小水葱般酥白净。
“不守妇私通家丁,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伙同上官家族和我丈夫李大富家私自铸造兵,企图造反!”
“贱妾上官明月,今年三十有一,余杭女子,出上官家族,嫁李大富为妻。”
“哦!”县令都有些诧异,没想到上官明月招供得这么彻底。
上官明月双双脚都酥麻难耐,几乎是被半拖着进了公堂,之后再次跪了下去。
立即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来,说,“既然已经招供,那边画押吧!”说着,让一个衙役把纸给上官明月递了过去。
县令并未打断她,冷冷的看着这个清秀,高贵,高雅,高洁的女子站起,像是女烈,女英雄,女侠一般发起演讲。
上官明月拿起纸看了一眼,忽然站起,虽然还有些摇晃,可还是坚定的站稳,“乡亲们,百姓们,我刚才招供的,都是假的,都是被这个瘟在牢里屈打成招的!”
香汗顺着她光洁的肤慢慢下来,不多时,她的额,鼻尖,玉臂,腋下,甚至是足底都布满了丝丝汗渍,看上去狼狈不堪,就在她要受不住,再跪下去说不定就晕倒的时候,耳边终于传来一声赦免般的升堂声。
日上三竿,上官已经跪的有些发晕了,毕竟是连受到重刑,跪了许久,有些撑不住了。
“下跪何人!”县令斜着眼看了上官明月一眼。
一个衙役走下堂外,一把抓起都跪麻了的上官明月,生拉着她进了公堂之中。
“哼!你是痛快!所犯何罪?”
上,下关照百姓,每逢天灾大旱涝,必定广施仁德,开仓放粮,请名医和护队救助
“升――――堂。”随着一声威势十足的传令,两队衙役小跑着在上官旁冲进公堂,从侧堂的刑架子上取出板子,板子的尖端重重敲击地面。
模样的。
上官明月不由得心惊胆寒,这充满威严的威武声音,几乎就预示着什么可怕的刑罚落在这个较弱少妇上,全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带女犯!”一声呵斥。
传来一声声震人心魄的咚咚声,同时还有衙役口中齐声喊出的“威…武…”
她双手攥拳,大声,“乡亲们,百姓们,大家都是余杭人氏,我们上官家族如何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上忠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