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以为是仙蕙亲自来迎,芸香适时地嗔他一眼,便背着他坐在床前。
拓跋珩爱她千般风情,又被那蜜香所熏,yu焰高涨,急哄哄地解衣脱靴,从她背后轻轻搂住她的腰,芸香没有反抗,任由他把她抱到床帐里,曲意逢迎。
拓跋珩把她按在shen下,扑上去狠狠吻她,津津甜唾,搅she2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
芸香害臊地脸红起来,风情更添三分,真把拓跋珩是爱个不住,急待xie火,也不顾什么前戏挑逗,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shen薄裳全bu撕下,强悍地长躯直入。
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gong,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芸香却是忍痛在他shen下把腰肢放dang地迎凑着扭动,热情地反应着,更加激发了拓跋珩的yu望,愈发卖力地干她。
虽然感觉她肌肤不及从前美丽柔hua,shen段也有所不同,又想或许是在外tou吃了苦,哪里及得上在王府时保养得好,至于芸香那玉hu,只在玉竹手下破了那薄mo,自然紧致,箍得拓跋珩yu仙yu死,不久后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
在玉竹和子芩两个负责过皇帝gong闱起居的彤史指点下,芸香那一套yu擒故纵施展得极好,撩拨得拓跋珩心摇神迷,迷的是神魂颠倒,将后gong佳丽全都忘到脑后,还恨不得立刻废了那郁久闾氏册立仙蕙为后,还是芸香极力反对才作罢。
拓跋珩找到“仙蕙”后,证实与郁久闾氏无关便放了她出来,那瀚津临走前亮明shen份,拓跋珩便也没有废她皇后之位,但也没有理过她。
拓跋珩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仙蕙,恨不得日夜宿在永泰gong才好。
担心蜜香效果退化,拓跋珩刚进永泰gong抱了她在怀,芸香刻意扭着小屁gu去蹭那gentang呼呼yingbangbang的坏东西,拓跋珩立刻被她撩ba得险些招架不住,撕了两人衣裳,提起她一边玉tui就冲了进去,那燃烧般的强烈快感让他彻底失控。
他嘶吼着,热辣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纤细的竹腰,tunbu迅速在她上方起伏,拼命抽插开来,短短的百来次抽送后,就爆发地xie在她温nuan的ti内,爽得拓跋珩腰酸骨ruan,将她那美妙的胴ti肆意爱抚把玩之后,想再展雄风将仙蕙玩个两三次,却没能再来一回。自他cao1女以来,实是首次。
拓跋珩才二十四,正是壮年,且一贯shen强ti健,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数女,也能撑住,只不过仙蕙才是真正令他心yang难搔的美人儿,这阵已收敛不少,为的就是将实力尽情展现在仙蕙shen上,如今才将将疼了仙蕙一回,便累得骨髓皆虚,快脱阳似的,觉到生平所从未有过的心虚和恐惧。
拓跋珩深觉在仙蕙面前抬不起tou,一连数日都没再去扰她,他的苦恼自然逃不脱拓跋玗的眼睛。
特献了一方秘药,拓跋珩按要求使用以后,竟立即进入兴奋状态,昂扬亢奋不已,情急之下,他点了名美艳诱人的丫tou伺候他更衣。在更衣室里,cu暴地占幸了那丫tou,长达两个时辰,也未有有xie阳之兆,实令拓跋珩欢畅无比。
这日又闯进永泰gong来抱着美人儿寻欢,手指sai入花底一抚,顿感温热黏腻,心中yu焰顿似给油泼着,准备脱kuting杵杀上,芸香却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就见他睁大了眼睛,喜不自禁,立刻召了个大夫过来。
“的确是喜脉无疑,只是方才诊脉时,觉公主气血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