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目光不断在两人之间暧昧的来来回回。

贺一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金丝眼镜遮住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再给你要盘肉？”

贺一渡跟上她。

她“哦”了声，心里仅剩的那点戒心都没了。

林霜挑眉，“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林霜长长的舒了口气，站起来，“爽！回去了。”

贺一渡把手机付款码递给收银员。

林霜瘪喝完的易拉罐，又开了一瓶，灌下去一口，望着对面商场巨大的电影屏幕，“这电影还好看。”

林霜想了想，也是，顾芒怎么可能看着她白。

一个小时后，又是一堆瘪的易拉罐。

她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发现只剩两，前边正好是便利店。

和渣男谈恋爱？

林霜看着贺一渡无话可说的样子，笑容扩大，低下继续吃。

贺一渡：“……”

“你，”贺一渡忽然出声，“还了解这些东西，亲经历过？”

“我知啊，垃圾食品。”林霜抬起冲他笑，很红，有些妖，“但是香啊，就像渣男，虽然渣，但是香啊，谁不想和渣男谈场恋爱呢，就像谁不爱吃垃圾食品呢？”

“我去买盒烟。”林霜往便利店走。

照着她的喜好给全场买了。

以至于两个人走的时候，老板和老板娘都在用“这两个人是疯了吗”的眼神看着两人的背影。

还是很克制的和她保持着礼貌距离，“别喝太多，一会儿回不去了。”

贺一渡也没嫌弃地上脏，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她旁边。

林霜五指扣着易拉罐，其实刚才吃的时候已经喝了很多，这会儿看着电影眼神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都被贺一渡尽收眼底。

跟传闻中的一样，温文尔雅，待人有礼，“贺一渡，以后你公司有啥项目需要帮忙，我不收你钱。”

两人在这边吃了两个多小时，小桌子上堆满了啤酒易拉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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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进了便利店，林霜又抱了几瓶啤酒，和烟一起结账。

对面商场大屏幕上在放电影，林霜走到台阶那边坐下，单手开了罐啤酒，一边看科幻电影，一边喝着。

虽然林霜说她请，贺一渡不可能让她买单。

他说着，自己走到了左边，让林霜靠里走。

闻言，男人笑了笑，“该给还是要给，不能让你白，要不怎么跟那位姓顾的交代？”

起的有点儿猛，她似乎没站稳，摇摇晃晃的像是要摔倒。

但能感觉到贺一渡是他们三个里唯一一个没有崩人设的。

林霜点，“吃饱喝足，还有啥事儿过不去。”

贺一渡看着林霜的侧脸，很君子的和她保持着一点距离，“心情好点没？”

“行。”林霜继续跟锅里煮的特辣肉战斗。

下了路牙子。

下来的样子，“少吃点儿，垃圾食品，对没好。”

拿了塑料袋装好东西，两人离开便利店。

贺一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