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床咯吱咯吱地晃起来。
最后宿傩和惠双手双脚都被对方的双手双脚制住,惠气呼呼地就下了嘴,咬上了宿傩的肩膀。
宿傩:“別咬了別咬了……老婆!”
惠:“你叫什么!”
“老婆!”
“叫什么老婆!”
“那……老公?”
“你瞎叫什么!”
“老公!”
惠咬了咬下:“你……把你那玩意儿收收!”
宿傩笑:“你先收。”
“你——!”
事实上,在女高的那一瞬间,惠前边就立了起来,直愣愣地着。而宿傩这边,惠完全不知他什么时候起来的,只是在二人打斗的时候本没注意,等冷静下来的时候才发觉宿傩那玩意直戳着他心,存在感贼强。
惠的手被宿傩压制得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一气之下,又下了嘴。
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牙印。
但……
宿傩这次没叫,表情微妙极了:“老公,你又在水。”
他放开了惠。
惠僵住了,第一反应手往下一摸,乎乎一片。
为什么……没有感觉……
宿傩的手拉住他,引着他两只手一起摸那又又的地方,嗓音嘶哑:“这下真的要洗床单了。”
惠发愁:“它还在……怎么办呀?”
怎么会那么……他难以启齿地想,想到了那两个字,仿佛说出来就会污染纯洁的齿似的……淫、。
“你这样真的好像不住的小孩子,唔……要穿不吗?”
“!”
“要不然就找什么东西堵上?”
“堵上就不了吗?”
两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交着自己贫瘠的知识,一个在认真地发愁,一个在不着调地乱出主意。
宿傩只觉得鼻尖萦绕着全是某人上甜蜜的味,脑子完全不加思考。
“先用手指试试吗?”
惠默许。
“快,躺下,抱着自己的。……掰得开一点,好……”宿傩伸进去一中指,嘴上抱怨:“老公你里面好紧。”
“别再瞎叫了啊混。”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惠羞耻得耳通红,脸颊绯红,一拳打在对方膀子上,也跟着晃了晃,接着影响到了隐秘之。
惠差点叫出声,很艰难才忍了下来。
宿傩反:“老公你不要再夹我啦。”
“认真点!”
“好,老公叫我认真点。……但是老公你好像还在,我手指要被泡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