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着怎么这么紧箍得他都疼了却不肯放人,直到一到底才长出一口气,一进一出地干起来。
惠轻声呜咽着,细细弱弱如幼猫,满的甜香都在昧地勾引人,男孩子的上没多少肉,也不够柔,但仿佛是天生适合,就这么被着后脖颈,明明被欺负着却还是双手抱着坏人紧紧贴着,又乖又可爱。
宿帷被他逗的想笑,在他耳边压着嗓子诱哄:"乖一点,再靠过来。"
"对,抱着我。"
"不许放开。"
"宝贝儿,叫老公。"
实在是很不要脸了。
少年脸上通红,微微侧过去,表示拒绝。宿摊并不在意,轻轻咬了一口自己凑到嘴边的脸颊肉,下的动作却超乎寻常地激烈起来。
刚刚柔缓的动作让少年的适应了他,叫接下来的程序更加顺利。
整退出,整没入,快而迅猛。进得很深,叫惠感觉被人钉在了床上,只能无力地被侵犯最深。退得也很利落,任淫靡的如何殷勤的挽留也不连,徒留一片空虚。
"不……"词不成句,言不达意,少年全发抖,被弄得晕目眩。他反地想要逃离,可是还没动就被男人的双手扣住了腰,动弹不得,只能接受。
男人引诱着陷没在情里的少年,如同深渊里的魔鬼:"乖,叫老公。"
宿锥的手按在少年即将出的东西上,在狠狠一掐,便听到了一声惨叫。
他笑:"乖,宝贝儿。"
轻描淡写,又狠戾难言。
他轻柔吻去少年眼角的泪水,听着对方抽抽噎噎叫了一句"老公……”于是又亲了亲他的嘴巴,像一个再天真纯洁不过的吻,却是发生在汁水横的大床上。
惠哭泣着缩在男人怀里,寻求着这个欺负他的男人的安。他还天真,他还迷糊,他不清楚男人喜怒无常唯我独尊的格,感觉不到男人心里深深蕴藏着嫉妒的毒焰,不知以这种柔怯弱的姿态祈求恶兽的怜惜,最终只会被连带骨嚼碎了吞下去。
他还小,第一次遇见过这样强大的男人,然后就被黑暗中的眼睛盯上,还不自知地展现自己柔可欺的内里,甜美可口的汁,于是就被人倒打一耙:"你勾引我。"
宿傩没有慢下来,尽情享受着柔紧致的殷勤小意的侍候,还拍了拍少年的屁,低声哄他:"乖一点。"
夜还很长,宿傩有的是时间把这个人成个只会在男人下啊啊尖叫的妇。
尽,他已经很乖了。
一夜风过后,是满地的狼藉。
伏黑惠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床帘拉开一半,将房间分割成明暗的两分。
惠躺在暗的那一分,神色虚无。
他浑酸,下麻痛,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昨天,昨天……泪水,汗水,尖叫,肌肤与肌肤相贴,男人在耳边的喃语……
几近疯狂。
宿傩靠在床边烟,大之侧就是惠的脸颊,他用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摸着少年的,眼神幽暗。
察觉对方的僵,慵懒:"醒了?别装死啊宝贝儿。"
――陌生的男人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