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眼小小的,也很浅,刺进去惠就僵住了,说那时候觉得又有被侵犯了,这样抱怨的撒也很可爱。
膝盖,噢,膝盖,跪趴的时候少年撅着屁回看他,他在里面横冲直撞,过一会儿惠就开始喊疼,一看膝盖磨红了就要他亲亲。脚踝骨的线条干净利落,白玉一般,他真的按照第一眼看见时的想法一寸寸按了下去,像把这个人握在了掌中。那天惠很困了不想动,他磨着少年要,少年就迷蒙着眼打着哈欠踩在他腰上要他,他却不要脸地蹭了上去帮自己弄出来了,等少年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爆红,接着就要踹他,可脚丫上还沾着他的东西。
……?
手上还拴着链子,跟他妈养狗似的。
啊,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觉得一个男人美丽。
他牵起角,像小孩子摆弄自己心爱的玩,认真打量这男孩。
小小的,很粉,在他的视线里颤颤巍巍的立。
!!!!
四肢的束缚被卸下,口球拿下来的时候肌肉酸痛,眼罩下深蓝色的眸子里全是水汽,眼罩几乎都浸了。
伏黑惠心里骂他 sb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只想着发疯的两面宿傩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把他放了,可是他没想到,两面宿傩不是玩玩,是真的想要囚禁他。
他的挣扎,有链子叮叮当当的响。男人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放出:"宝贝儿,别乱动。"
伏黑惠不知,伏黑惠不想理解。
他没动,只是单纯的注视,看着这小小的两粒紧紧绷着,脑子里突然想,也说出来了:"要是你能生孩子的话,这里是不是该了?"
可是项圈还留着。
伏黑惠被他弄得呜呜乱叫起来,也不知想说什么,只是全被堵在嗓子里。宿傩放肆直白的眼光打在上,犹如实质。灯光很亮,伏黑惠的完全打开,柔的蚌肉显出粉色。
"你想走……是吗?"他问。
两面宿傩在搞什么!惠无语停了下来,又察觉自己赤的状态,顿时羞耻。暗骂什么玩意儿,眼却不自觉紧阖了。
两面宿傩在想什么。
还有腋窝,因为年幼腋很少,只是浅浅一层,但味很重,是惠上的甜香,宿傩喜欢那里,然后惠就发着抖缩成一团,不让他碰。
他还是觉得,从他遇见这个男孩子第一天就生发的,现今让他有些渴。指腹压在柔的研磨,指甲浅浅划过角,顺便将口球往里抵了抵,很过分,很恶劣。
他给伏黑惠灌,着他忍,说等
后腰很感,在他感觉没怎么用力的时候惠就哼哼唧唧地躲开,第二天看的时候都青了,可他还是喜欢抱着少年一一埋在少年颈上,双手撑着少年富有肉感的屁,还不时一,惠的大就会死死绞住他的腰,整个人拼命往他上贴,像没了他就不行似的。
然后他的手摸上了男孩子的脸,从眉骨顺着轮廓,眼睛,鼻子,脸颊,嘴巴,他曾无数次温柔吻过的地方,动作轻缓。
宿傩挤了就开了这妇的,满心的郁卒在听到嗯嗯啊啊的喊声后终于消减了点,调笑:"惠,给我生个孩子吧。"
口水顺着嘴边下,像不住涎的婴儿,羞耻难堪。
很细,很,很,轻轻一拍就泛红,以至于每次他都要小心控制力以防伤到人,但手感很好,他忍不住。有一次他让惠帮他夹,结果被磨破了,他爽了一回,惠却再也不肯帮他弄了。
他被人锁在大房间里,是他喜欢的家摆设,可是他没法动。
宿傩不知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会觉得这个人可爱,叫他心难耐。
伏黑惠主要是被傻了动不了不然非打爆这 b 狗,可是当他在床上接受宿滩的投喂时,感受到男人难言的满足感,心里全是卧槽。
宿傩日常发疯,常常看着看着他就来了兴致,浴室、沙发、阳台、餐桌、门口,就没有这疯狗不到的。
"我不想听你说话。"男人哑着嗓子,"我会心疼,可我不想对你心。"
哪个地方他没碰过,哪个地方不应该是他的?
经过这么多次的磨合,宿傩一看就知小男孩开始发情了,小粒想要被,被温柔的安抚。
还是很可爱。
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躯,线条紧实畅,材颀长健美,不是爆炸的猛男,而是柔和又不失健康的美丽。
他的手拧上,慢慢使力,听见少年的闷哼声。眼睛扫过少年泛红的双颊,宿傩轻笑着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