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赤司轻笑，带着嘲讽：“那就穿着吧，只不过……得穿那一条。”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灰崎祥吾忍辱负重地换上了那条女士粉色内，察觉到一点的痕迹的时候脸都绿了。赤司又：“那上面也是灰崎同学自己的东西，是吗？”

        “……是。”

        听到不情不愿的回答，赤司脸上笑容加重。

        此刻，他端庄地坐在了电脑椅上，灰崎就畏畏缩缩地坐在他前，大内侧挨着地板，从他的角度看去，刚刚冷水刺激的还在激凸状态，显得……格外的色情。

        赤司征十郎知这不是自己正常的想法。

        生长在风俗业格外发达，花样格外多的国家，又出于财阀，即便不去刻意了解，他也有过看色情杂志/影片的时候。那时候，他往往偏爱的，都是女。想要交往的，也是完美高雅的女。

        ——而非材平板、自以为是、毫无可取之的男。

        赤司征十郎陷入了沉思。

        灰崎祥吾只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上逡巡，如同巡视领地的国王。好，国王，灰崎在心里怒吼，tmd国王能不能别看了，他……他tmd感觉自己全都烧起来了。

        赤司的视线落在逐渐鼓起来的内，忽然：“灰崎同学真是有兴致。”

        灰崎祥吾羞愤死。

        赤司的袜子踩上他的，逐渐加压——灰崎双拳紧握，听到赤司恶魔般的声音：“不许动。”

        可、可恶——好痛！

        像是承载了一整个青春期少年的重量，灰崎只感觉自己那玩意儿要被弄死了，柔的棉袜看似轻松地踩在男人最为脆弱也最为致命的地方，带来深切的痛苦。

        生理的泪水从眼角落下，他双拳紧握，牙关紧闭，脸上涨得通红，后背像是过了电，麻木又僵。上方是少年惯常温柔优雅的嗓音：“灰崎同学，还好吗？”

        像是上课突发状况班长关心同学一样，赤司询问着，一边不客气地用手抓着灰崎的发，迫使他抬，展出过于阴翳而隐忍的面孔。他的额发哒哒垂下来，化了几分桀骜不驯的气质，脸上却写满愤怒，因此更像是像是无能的败犬。

        赤司：“很活泼呢。”

        “你在说什么鬼话？”

        “灰崎同学用这个东西控制我，还说了那样的话，是想怎么欺负我呢？”赤司看着他狼狈的姿态，嗓音沉冷而平稳如冬日未眠的河水，“母狗？母猪？？肉便？……啊，这就是灰崎同学的报复吗？”

        每说一个词，灰崎的表情就僵一分。

        灰崎额角冒汗，咬着牙：“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你，你……”他的眼珠漉漉冒着恐惧，在被完全掌控的情况下很难掩盖人类胡思乱想的天，赤司征十郎会怎么报复他，该死，他怎么就突然挣脱了呢？

        “……还是没有后悔啊，灰崎同学。”赤司观察着前之人，金色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叹息？兴奋？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从转移到颈后，轻微地掐着一点雪白肉，轻快：“亲爱的，你喜欢当小狗吗？”

        灰崎圆睁的瞳孔里倒映出红发少年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