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自己的房又不是什么珍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罩的房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出来。来福心中大喜,搓房的手更加起劲。
儿子的动作相当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的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墩墩的子。
白三喜被儿子捣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唯有停下来,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
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针子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
「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捣,就变成这样了。」……,………,………,…………。
白三喜经不起儿子缠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小色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
来福叫:「妈,乾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白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手脚,不知轻重,这衣服贵的,让你撕烂多可惜。」脱去内衣,白三喜上变得一丝不挂,虽说人到中年,但房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有如熟透的,惹人垂涎。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的房。白三喜本能的扭动,前的豪随之弹起来,晃来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的,笑:「妈的子好大,的,玩起来真舒服。」
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
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双,面团似的胡搓乱。
白三喜神魂飘,浑上下又酥又麻,更恼人的是,下不时传来的动令人难受,她的房除了给来喜摸玩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今天,来福的狂热激发起她内原始肉慾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