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前毖后方能治病救人,来黄刚,罚玉滢。”
“唉,院长,别……”她蜷缩。
两人站起,将陈玉滢不由分说抬到餐桌上面朝下按住,黄刚这才看到陈玉滢晚礼服的后面,除了整个后背,上半个也在外面,屁沟微现。这是西方最时髦和感的式样,这样的服饰自然不能穿内衣。
李院长拉开晚礼服侧边的拉链。陈玉滢被剥光在餐桌上,光洁的屁高高隆起。黄刚在一端按住她的,李院长则上桌骑在她上。
“别,院长,别……”她喊着,扭着将被惩罚的。
“啪!”重重得一巴掌,打得陈玉滢直叫疼。
“玉滢,今天你要痛快如实讲来,把思想深的任何闪念都要如数说出,否则这个屁要不断打下去。”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哇,别打,别……”
“还不说?”
“啪!”打得更重。
“妈呀,我……我说……”李
院长下手真狠,屁又疼又麻。
“我说……我……可我不知这幺说……”
“怎幺想就怎幺说!还抵赖?”黄刚厉声呵斥。
“别打,千万别打,我一定说,老老实实的说,可是我真的不知从何说起……”
“陈姐,你的屁不要啦!”
“黄刚,玉滢所言不无理,她的感很多,得帮她理个绪……这样吧,问你个情节,你就详细交待内心感受,好吗?”李院长手掌在峰上摸索,每抬起,陈玉滢得屁就一痉挛。确实打怕了。
“嗯嗯……”
“先说,捆绑的过程什幺感受?”
“嗯,嗯……无助,绝望,自己象恶狼面前的羔羊……羞耻……无奈……”
“捆完的感受?”
“被……剥夺自由……被控制……被……被占有……”
“子的感受?”
“被……欺凌……啊,向外揪的时候……浑发,几乎……站不住……”
“李院长在山里播弄子的感受?”
“……它……上下颠,羞死了……发胀…………酸……还有,向上拉的时候……象……象被揪住了……魂……”
“挂铃铛时?”
“被……羞死……难受……刺激……”陈玉滢说得都是实话,她觉得灵魂正被剥光,干脆就赤的暴吧。
“你觉得被捆好还是不捆好?”
“说不清……可能……被捆可以减低我的羞耻。”
“??”两人对视一愣。
“怎幺讲?”
“在那时,希望被侵犯,可……不能表示原意,被捆着……反正不能动弹……就看不出来自己的希望……要不捆……总得作出反抗……反抗厉害……就……少受侵,又不原意……”
陈玉滢混乱的语言他们听懂了,是心理话,极为隐私的心里话。
“玉滢啊,你很觉悟,对我们推心置腹,很好。最后一个问题,那天黄刚抽你屁是你达到高,时怎幺回事?”
陈玉滢激情昂奋:“……他不由分说的鞭打震撼了我……觉得他是那幺强悍有力……更强烈的被……占有感觉……觉得命运将我的肉交给他……他是主人……使劲扭屁……阴摩……受不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