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白瑛不住广州,常住上海或北京,也经常在澳门或香港,至于在哪里,春月也不知,她没去过石白瑛的住。
刀柄尾的空白刻了个字。
他们都无法与别人一同睡在同一张床上,打炮可以,睡觉不行。
刀柄采用错金银工艺,雕刻了一只猿虎的妖怪,妖怪上长着尖角,血盆大口里银牙闪烁。
石白瑛想想那些亮着粉红灯光的成人用品店,艷俗且廉价,门口贴着泛黄俗的海报,嘴嫌弃地抿紧。
白浊漫满了浅滩,慢慢下,填满了小巧可爱的肚脐眼。
卸了妆的女人好柔,嘴上扬的形状像只被顺了的玄猫,怎样都看不出是个手起刀落的职业殺手。
石白瑛没有告诉她的时间,把刚才那把准备戳瞎春月的折刀丢到床上:“给你的礼物。”
“明早。”
月光将两人接吻的影子投映在白墙上,是缠缠绕绕的藤蔓。
他吻了吻春月的,拉开帘子先离开了浴室。
春月拉开他后的帘子走了进去,食指指尖抵在他左背,嘴里“砰”了一声:“你死了哦。”
钛合金刀片上也刻着线条图案,是那只妖怪的蛇尾巴,弯弯绕绕盘着刀刃,一直延续到锋利刀尖。
隔的男人似乎打起了呼噜,麻将声也终于停下了,石白瑛除下了第二个套,着把在春月一颤一颤的小腹上。
「鵺」。
两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心情愉悦的石白瑛很合她的小动作:“啊,我死了,你可真厉害。”
“你这有套吗?”他问。
春月了两把他的肉棒,手指在眼轻,问:“没有,要下楼买吗?”
按着刀柄主轴轻甩手腕,刀片利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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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颗汗珠。
冷水从花洒倾泻而下,石白瑛刚起发上的泡沫,就听见浴室门拉开的声音。
他吻着春月,让她帮忙把自己的刘海薅起,因为他双手正忙着抛送她的小肉,抽不出空。
他冲掉泡沫,反手把人拉到前,在倾盆大雨中亲吻她左眼角下两颗小小的泪痣。
石白瑛不会留宿,春月也不会让他留宿。
“算了,下回再约。”
吻着吻着,下的又隐约有抬的趋势,石白瑛有些后悔今晚只带了两个套子。
事后石白瑛先进了浴室。
“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春月着子盘坐到床上,浴巾在发梢干剩余水分。
她着发走出浴室时,石白瑛已经穿回自己的衣服了,有还没干的发梢滴落水珠在他衣领。
春月挑了挑眉,她是没什么所谓。
狭小的空间没有干分离,就挂了块儿透明塑料帘子,生物实验室用的那种。
他回瞄了她一眼,继续洗。
春月放下巾,拿起那把泛银光的折刀,她刚才就发现石白瑛拿的不是他常用的匕首,这会能好好瞧瞧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