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轻轻一拽,果然浪起来,上细细密密泛出红,小花苞得更甚,快得同女子一般大了。
刘辩端详一番,:“不曾。我虽在此山清修数年,也并未摸透全貌,我替你留意一下。”
“呀,小娘子怎的耍起氓来了。”刘辩慢吞吞地把里衣领口拢了拢,调笑看我。
“舒服……”我呻。
外阴高不已,里面早已好承欢准备,却等不到阳契入,空虚难耐,我拽着刘辩一绺法,他发质细而不,天生微卷,握在手中比豹兄的圆儿还舒服,我求饶:“快进来,里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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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金色的眼瞳比烛火还亮,他屏着气破开肉环了进来,尖都舒服得了出来,忘情的涎落在我上,被他自己了回去。
刘辩怒极反笑:“好、好。”他不再往我上留印子,直接扣住我屁把我下面整个了,在肉中上下动,把花得鼓鼓朝两边分开。
等我又是拧,又是拉扯地玩腻了,刘辩早就被我弄得下立,满眼春色,他把我两推了,挂在肩上,往我了一口,突然神色郁郁,猛地抬,狠狠问:“你和别人睡了?”
我低一看,只见他刚出的红印边还有个发青的痕迹,不用说,袁基留的,我才不怕他发火:“同你睡不能同别人睡?”
刘辩口的金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几次都忍不住盯着那玩意儿瞧,那环实足实的金镶宝石,坠得他尖又红又翘,像两颗红梅未开的苞一般。
“别,我是正经人。”
一回生,二回熟,我扣住一边心心念念的金环:“好说,只是这环给我玩玩。”
女子高不同男子一般有长不应期,但接连就如下腹钉了针进去,连腹中子都开始酸疼,更别说我几度不上气,脑袋发晕。
豹兄完,开始闭目养神,一时之间房内只有木柴焚烧的脆响,和我们仨轻微的呼声。
刘辩讨好般把口进我手里,环刮得我:“给你玩,少同别人睡觉,陪我睡就够了。”
“唔……”我捂着嘴巴,上快干了,下面却了。
我拿刀柄敲了一小块盐矿递给他:“这片山你熟,可见过这个?”
“矿…我倒是记得几,你可要去看看?”
“舒服吗?”
“你求我,我再进来。”刘辩开始摇晃细腰来我淫豆,棱一下下过,又被青起伏的拖拽回来,是把那淫子给蹭得胀大几倍,我咬着手指出一清,还未缓神,他又动作起来。
刘辩的抵在我肉花上,口数次被开,他却不进来,弄得我酸胀不已,难受得很,自行伸手去捉那巨物,他着我掌心摩,了我一手淫,溜溜的握也握不住。
“那便麻烦你了。”
快就一大一小地依偎在火盆前。
“喜欢这个?喜欢我也给你打一个。”刘辩说。
“嗯,给你点绪,据说只产自矿。”
刘辩笑眯眯凑上来:“不麻烦,给点好我,别说几矿,整座山都给你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