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会把新衣服穿上,平时宁可一破破烂烂,只是对方却是潇洒得很:“咱杨雨别的本领没有,阅的时候肯定比你们强!”
那几个同行的士兵也笑了:“这日子是畅快!畅快啊!平时我们在乡下,即使是出兵,也不过个七分饱而已,哪象这里,一天三餐,餐餐够。咱们这些大肚汉就有福了!”
邓肯在上心情甚好,笑骂了句:“早点进城下馆子,早点回营去!”
既然是训练,这些杂兵奉命驻在城外地几个军营,也很受了些好,不但发了军装兵,而且发了一个月的军饷。
正说着,就听得数骑一阵小跑而过,上的人耳朵尖,近了便朝着杨雨虚挥了一鞭子:“你小子倒好,进城没几天就想下馆子!小心咱不提你当什长!”
杨雨笑了:“怕什么,咱想地就是上阵打仗,只要打过仗,就可以善幢主那样正式成军了,那至少就可以发七成饷了,而且……”
几个杂兵
正说着,那边一个传令的军士朝里传人:“将主来了!将主来了!”
季退思倒是好好先生,他一见到李纵云,倒是第一个过来打招呼:“纵云兄,兄弟晚上办了一桌好菜,有空可赏个脸面,一起过来凑个趣!”
特别是看到一眼神气地季退思等降将,他更是没劲了,他这个原本统领过千队过千步队地大统领,现在被派去统领一队的新募步卒,说多没劲就多没劲了。
杨雨也笑哈哈了:“就是就是!关健还是个找好馆子,兄弟们一块享用一番!”
“就是就是。听说这还是因为咱们没有正式成军,善太军幢主那一幢
些很:“我说啊!杨雨,邓军主既然要提你什长子,是不是找个好馆子请上一顿好酒好菜啊!”
看着邓肯带着亲骑一路快跑,几个新兵都笑了起来,杨雨也笑了:“知了!早知城里有这么花样菜色,我一定想办法进城买卖!”
杨雨当即讨了个饶:“邓军主,你就饶了小的一回吧!”
对于乡下的这些农民来说,他们的日子很简单。只不过吃饱饭,然后就是搂着老婆孩子睡觉而已。但是现在他们随着自己的家主进了竟陵城,虽然被拆散了,可是确确实实有着舒心的日子:“不止是吃饱,不说别的,今天发的饷,比我一年到手地钱还要多些!”
他激动地说:“俺有的力气,不怕赚不下军功来,就怕吃不饱饭!”
李纵云地资历倒在,他也不好摆谱:“一定光临光临!对了,将主召集大伙儿,是为何要事啊?”
“好归好,可是这练得也太狠了,日夜不停,动不动就是军棍侍候,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才请了个假,以后还得上阵与贼火并!”
他们嘻嘻哈哈地说着兵事,在他们眼里,至多是那帮山盗贼下山开坞堡,自己和他们血并一番,现在自己这方有队,有兵,就连自己都换了一水的好货色,又被练过一番了,怕个鸟!
这一次程展召集诸统兵官,倒不是紧急军议,让各统领只需要到时赶到便是,季退思倒是有些眉目:“听说霍军主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但估计着是个好消息吧!”
邓肯的速度不紧不慢,他赶到郡守府地时候,几个军主、幢主前后脚都到了,他们亲切着叫着对方的名字,打探着最新地讯息,只有李纵云显得有些无打采,这些日子他的待遇和袁夕差不多。
他说的这句话却是实情:“程将主大练新军,让咱们这些乡下人都受苦了,可我和你们不同,是个苦出,最苦能有我在家那般苦?依我看这日子最畅快,馒首够,隔几天还能吃到鱼肉,这辈子够了!即使是练,咬咬牙就过去。一回营就过好日子,邓军主还多赞我几句!”
杨雨抓紧了钱袋,却是松口:“咱们找个好馆子去!”
程展经营数年。那积攒下来的金银那是数百万贯的巨资,供养这两万人当然是不成问题。因此他轮调集各杂兵进竟陵城点验训练,杨雨所在这支队伍,就是第一批入城的千余人。
成幢之后。这饷额据说是按十足发给的,而咱们现在只发五成饷。而且这五成饷还是按人数的七成发给的!”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杨雨地意见:“乡下有力气,何况程将主不是立了抚恤的章 程,以后父母婆娘娃子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