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两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虽着纯白罩内,一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罩内,白得还耀眼,底的肉棒不自禁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撑着裆一小帐篷,嘻笑着上床。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
我指着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妈妈大人!你看看他,就知儿子想不想你了。”
珍姨从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小坏!小坏!”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罩。一对大房垂垂晃晃,又美又,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我着红红的用力了一下,珍姨子也颤了一下,压住我,轻声说,还有子!子没帮妈妈脱。
我摸索着小内,指碰到中间的一片,捺着裂就在那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
珍姨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小坏!”
几天没弄珍姨的小,确实有点想念。肉棒戳进她的小时,还听见“啊……”一声的悉熟轻叫。陷入里一团肉,被紧紧包住。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来插珍姨的,才觉得两个小很相似。
棒子戳进小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腻细,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肉棒一拉,死命插弄起来。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接着珍姨又来个“奇怪的黄昏激情”。和她乾姊一样,虽热情如火,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闷着声音,轻轻叫着,“要被儿子玩死了……这么……这么用力……”
看着珍姨妩媚浪,淫声浪语,又觉得她阴一夹一夹的,肉棒在里面插动好舒服!我神大
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
也不知了多久,珍姨子抖动起来高声尖叫,水阵阵,兴奋到极点。过了半响还紧紧抱着我,叫我把大傢伙用力在里不要动。
又抱了一会儿,才松手的在床上,肉棒插在阴里却还梆梆的,我摸摸她泥泞一片的阴,乾咳了一声。珍姨懒洋洋看看钟,慵说,“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
我们乾妈乾儿两人,上床这么久了,都知接下来该怎么。立即“噗!”的一声,轻轻抽出肉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棒。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快快乐乐的进她嘴里,白白的从她嘴角出来,才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像更壮了。”
我低说,“妈妈!你儿子还有一条胳臂,你应该知罢,也是很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姊问我们在干甚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
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我骗她,是我从椅里抽出来的。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甚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甚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咪咪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跟人家玩甚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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