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要玩完!碧茹只觉阴风阵阵,背后惊起了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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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为她出的样,花梨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白老师,你干啥呢?”回过神的苏烈这就不干了,冲过去拦住了二人。
白老师侧眼斜睨他,语气夹冰,掷地有声:“我是她的监护人。”
能和我说说读后感什么的是最好了。
“卓花梨,你给我消停点!”闻着她上那鼻的酒味,找了一晚上人的白老师这会儿气得快要发疯,他真想杀人!这小屁孩,离家出走就算了,还夜不归宿,现在还尽是折腾,真的是反了她了!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梦,梦里隐隐见到白老师来抓她了。想起他白天的恶行,花梨愈发委屈,在他怀里张嘴乱啃,跟着一番拳打脚踢。
平时都是称兄弟的碧茹和欧树肩搭肩嬉笑着,听到门开声音的碧茹无意间回,却瞅见门口面色铁青的男人,她甩甩,以为是幻觉,但任凭她怎么甩,门口那人还是在。
白老师从小学跆拳的,你怎么可能搞得赢他。不过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花梨笑了笑,胶原白的小脸圆讨喜,嘴角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乖巧地朝他应了声,“恩!谢谢你,苏烈。”
白老师目光如冰刃,扫了眼六人,最后面无表情地朝里走去,甩开苏烈喝高了后搭在花梨肩上那只手,老鹰抓小鸡似地拎起恍恍惚惚的花梨便要出包厢。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里有些规则是定死的,烟酒在未成年前不允许沾染,否则父母就会禁足不让她们私自出去玩。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也就随她去了。
醉醺醺的花梨哼哼唧唧的,不太顺从地挣扎着,酒后的她力气倒是出奇的大。
不知大家看完以后什么心情呀....
“你们几个再不回家,明天可以不用来上课了。”丢下这句警告,也不回地拉着花梨往外走。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尤祁、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白老师好!”她赶紧把欧树一把推开,心脏都要吓得停止动了。
昏暗的光线下,三男三女拿着麦一顿鬼哭狼嚎,兴起的花梨甚至踢掉了鞋子,站在了黑长椅正中央,忘我的边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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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啥谢呀。”苏烈心情大好,跟着咧嘴出一口雪白的牙。
再望了眼光着脚丫醉眼朦胧在和苏烈对唱时不时傻笑的花梨……她死命朝那边使眼色,可花梨那傻姑娘本没看见。
不知不觉,便到了十点。他们也不明天还有早自习,尽情狂欢着。可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大亮,一个黑衣黑的修长影如鬼魅般推开门走了进来。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是喝了两罐。
苏烈听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安:“多大点事儿啊,写份检讨书那还不容易?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这样好像黑社会哎!”花梨摇摇,有些事情好朋友也帮不了忙的,说了也不过是徒增他人烦恼,“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要挨批,有点儿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