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刚刚被发现的时候，景象惨不忍睹。

        「李提督，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李华梅说：「

        在对岛上固然可以嫖娼，但全岛总共也没有多少女，本不够这么多水手分的。

        因为长时间的轮，很多人的大无法合拢，就这样羞耻地张开着，展着满是、和血的阴。

        这年，要找到几个不是人渣的水手可不容易，本来能出来水手的就都是在家乡游手好闲或者穷得活不下去的游民，出海后，又生活在高压环境下，时刻有生命危险，也无从发。

        李华梅接过小包：「多谢大人信任。只是我现在也有些迷惘，有一支强大的海军，固然可以保家卫国，让百姓不受海寇侵犯，可是，大明落到今日地步，其希望虽在海上，其源却不在海上。富者连阡陌，贫者无立锥，暴敛横征，民不堪命，饥而为盗……」

        李华梅也告辞离开了，文瑜独自一人在屋中伫立良久，最终长叹一声。

        「尽问吧。」

        所以李华梅把这些女人送到了对岛上，她打算将这些女人和没有妻室的日本民、朝鲜逃对，然后送到淡水去充实人口。

        与那些军不同，这些女人或者是参加起义的农民的家属，或者来岛水军觉得她们应该是。

        只要是下阴还完好的尸，就会用树枝、木棍之类的东西插入阴。

        西莉雅说：「为什么您要用抽签的方式决定这些可怜的人要嫁给谁呢？她们又为什么会接受自己一生命运就用这样简单的方式决定了？」

        文瑜取出一个小包：「这是我国使臣在沈阳搜集的一些情报，虽然林庆业将军已经给北边的官军那里送了一份，但我信不过他们，我一直相信，大明和朝鲜的希望都在大海，都在你上。」

        既然是没花一分钱抓来的，当然也没人在乎她们的死活，一个女人会在一天之内被几十名海贼排队轮。

        当李家的人发现她们时，所有人都赤条条地被扔在一用木栅栏围起来的羊圈一样的地方。

        「为穷人，她们的一生就是一场苦难，她们原本就没有选择人生伴侣的权利，爱情是衣食无忧的人才能够去追求的奢侈品，绝大多数的女人，只能嫁给一个素不相识人，不论这个人还是那个人都是一样的，丈夫的人品如何，未来会有怎样的人生，只能凭运气。多在这个简陋的、缺乏饮用水的营地里待一天，就会多一分爆发瘟疫的危险。立刻让她们嫁人，是唯一能让她们的苦难略微减少一些的办法。」

        负责理这营地的是宋乙凤，几百个劫后余生的女人聚在这里，要理起来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我

        虽然穷苦百姓也不讲究什么三贞九烈，但是被海贼轮过的经历还是让她们会被人指指点点，议论很多年，她们很难在故乡生活。

        有一个女人被削尖的木棍从阴刺入，从嘴里穿出，足足被展示了一天才断气。

        李华梅来到了一营地，这里安置的都是在攻破来岛水军的营地时解救出来的女人。

        周围的树上还吊着几十赤条条的尸，有的人被吊死，有的人被肢解。

        我能理解，朝鲜是小国，若不服从建州，便有亡国灭种之祸。既然朝鲜还有很多文大人这样的人，那么早晚有一天，我们会重新携起手来，一雪国耻。」

        来这里探望乙凤的西莉雅闪烁着大眼睛说。

李华梅深施一礼：「感谢李提督，还没有把在下当作敌人。」

        如果没有宋乙凤这样的高手镇着，真不知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来。

        李华梅脸上难得地有了一丝笑意，西莉雅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很惹她爱怜，因为西莉雅能享受她很早就彻底失去的童真和无忧无虑。

        不仅如此，还要防范李家和佐伯家的水手们打这些女人的主意。

        活下来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的家园已经被摧毁了，而且此时她们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昔日的亲朋。

        李华梅说：「她们与我们不同，我们的父母能为我们提供优渥的生活，而她们的父母必须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才能勉强不饿死。日本和中国一样，是以农业为支的国家，而女人的力气往往都比较小，在种田时起到的作用不如男人，因此她们在家里的地位很低，父母认为养活她们是浪费粮食。甚至有很多女孩刚生下来就被父母溺死，因为父母能养活的孩子的数量是有限的。侥幸活下来的女孩，在四五岁的时候，就需要为家里干活来补贴家用。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父母就会急着把她们嫁给素不相识的三十来岁的单男人，换取一点财物来保证自己的兄弟能够娶到妻子，然后作为生育机，重复她们母亲的命运。」

        有的人的子和直都垂到了外，有的因为试图咬人被敲掉了牙齿或卸脱了下巴，还有一些人受到更可怕的刑罚，剜眼、割，不一而足。

        李家舰队经常和外国人打交，李华梅能说朝鲜语、日语、牙语、西班牙语、荷兰语、英语六种外语，西莉雅的母语是西班牙语，也会说日语，和李华梅交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