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的顿时紧绷,呻一样的呜咽止不住溢出。
“我不……呃啊……啊……!!”
像降谷零这样无坚不摧的人都被搞成分离恐惧了,他不骂自己一句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委屈感突然而至,金发的雌子紧紧抱住肚子,维持着像是保护孩子一样的姿势,肩膀颤抖着发出啜泣:“疼……”
降谷零半闭起眼睛,颤抖着深了一口气,在心脏被安心感充盈的同时,肤迅速变得,连下腹都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降谷零空白一片的大脑闪过这个念,紧得像子的热肉窟抽搐了两下,下意识慢慢放松。
下一秒,带着尖锐感的紧贴黏,往他里猛地凿入一大半。
“现在正式开始吧?”
“嗯嗯,确实有点变气了,都开始喜欢撒了。”
“嘶……”真司紧他的屁,在他后隐忍气,“零先生,放松一点。”
“呃……!啊啊、啊……!”
还想反对的降谷零在被硕大开的瞬间绷紧脊背,腰肢反弓、抽搐着仰起,被到几乎有些陌生的带刺肉棒用力开,几乎在那一刻窒息。
“啊、啊……什……”降谷零睁大了眼睛,脸色先是因为某句告白而涨红,接着迅速变得苍白。
“好诶。”
于是羞愧难当的大人声音里百年难得一遇的委屈哭腔迅速消失了,结结巴巴的试图安真司,同时(如果有可能的话)找回可靠年长者的面子:
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
“零先生,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真司把下巴搭在突然就哭得好可怜的大人肩膀上,发出了今天不知第几次的无奈叹息,“刚才一直说自己不怕痛的是谁啊?”
“进入状态了?”真司笑着亲了亲他,铁一样坚的肉棒也跟着蹭动,小雨伞的刺正好磨在前列上。
这都是因为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被雄子进入过……整整两个月十七天!
他顿了顿,自责的叹了口气,“不过,确实是我有错在先……再一次的,对不起,我没能尽到我的责任,让你不安了。”
他的结动起来,火在内燃起,他分不出心神继续嘴,只能自暴自弃的红着脸点了点:“嗯……”
真司“善解人意”的替他补全后半句,桃花眼弯成月牙,坏坏的往青年通红的耳朵里呼热气。
在心爱之人面前本来就容易袒的脆弱,被生理因素进一步放大,坚强的公安警察终于放弃了素日的假面,断了线似的眼泪本控制不住。
后传来愉悦的低笑声,真司紧紧环住他,低喃声近得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降谷零连脖子都红了,呼急促的咽了咽口水:“没有气……也没有撒!我只是……”
显而易见,真司愧疚的表情和他对自己的指责,就是让保护爆棚的英雄先生找回理智的最好良药,证据是降谷零一下子从负面情绪里清醒过来,意识到真司刚才没有一件事错,他一直在耐心的引导自己,不想让自己觉得疼……
好强的年长者默默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
“可是我很高兴哦?”真司完全无视他的嘴,继续亲昵的和他咬耳朵,托着他的屁慢慢抽出,再慢慢插入,“是在我面前才会放心变成这样的吧?零先生很依赖我呢。”
带着刺的肉棒即便速度很慢也能带来强烈刺激,降谷零的呼混乱起来,快感从寂寞已久的甬传来,肉被刮出丝丝缕缕的淫水。
“……哎。”
夹疼他了……
他口干燥的息着,忍不住亲昵的蹭了蹭雄子温的膛:“唔……真司……”
是广受好评的狼牙棒款,绝对会让你舒服到的~”然而真司完全不听他解释,有力的双手托起他的屁,布满刺的肉棒强挤入蜜。
“那么,作为姿势不尽如人意,以及我缺席很久的补偿……”
小雄子快乐的搂紧他。
他在想真司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不然他怎么这么凶,还强的可怕,甚至不愿意直接接他!
没有拥抱,没有吻,甚至没有灌进生腔,只有疼痛的爱。
乱七八糟的感情失去抑制,瞬间冲破紧绷了太久的心理防线。
“这、这个话题我们不是讨论过了吗?别再互相歉了!我也没有尽到保护者的责任……还有,我刚才的反应你不用在意,我……我可能确实有点……”
确实是依赖的啊。
真司探看着他,眼神怀疑又充满好笑,“虽然确实听说情绪会变得不稳定……但因此怀疑我对你的爱,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满眼泪花的公安警察愣了愣。
冷淡却温柔的木质香扩散开来,将降谷零迅速包围,像是形成了一个巢。
只是被草率扩张的甬炸开撕裂般的痛感,降谷零的小腹开始抽搐,他无意识的蜷缩起来,指尖发抖的按住肚子,盈满眼眶的泪水不期然掉落,打在空无一物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