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宾,为什么?”
“因为斯宾……”
“但是不自觉地出信息素的可能也很大,所以干脆吃点药吧……”
“你总是在接吻后埋怨我,所以我也不知……对不起。”
“因为你推开了我。”
“你也看到了,斯宾在米勒家被贝利的孩子们那样摆布。如此单纯,谁可以随意相信,要是碰上的是个乱七八糟的人,可就麻烦了。这样子到底是随了谁呢?”
凯斯瞟了一眼手表,喃喃自语起来。
面对再次的沉默,凯斯用多少有些焦躁的声音促。延雨不得不开口:
对于好不容易找到的问题,凯斯此次给出的回答也很简单。
“什么?”
延雨惊慌地张大嘴巴看着他。
在延雨犹豫不决的时候,凯斯首先发话了:
“在球比赛结束后你晕倒的那天,你状态不稳定,斯图尔特说过,我要让你保持稳定,最好能把信息素隐藏起来。”
凯斯还是无法接受,又反问了一句。这时,想说这话的延雨明白了。当延雨说出“要离开斯宾的不是凯斯,而是我”的想法时,凯斯的眉间变得更加强烈。
“不是那个,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你不是知嘛,我有多……”
延雨一边觉得自己在辩解,一边又无可奈何地说:
“对不起。”
发出出气声的凯斯上吐出了话:
无论如何,只要向斯图尔特确认,就一定会被发现,这只是愚蠢的人干的蠢事,而凯斯绝对不是那样的傻瓜。
几乎要再次长吁短叹的凯斯忍了口气又继续问:
“那为什么不接吻……”
“好吧。从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早上。”
“你也说过,如果斯宾随了我,你就麻烦了。”
延雨艰难地回答:
两个人都被彼此的声音震住了。他们互相对视。
“延雨。”
凯斯闭上了嘴,似乎在说现在轮到你了。延雨意识到自己对凯斯的话产生了误解,所以才陷入如此艰难的地步。
两人这次也被同时说出的话吓得眨了眨眼睛。
“你说什么?”
竟然是抑制剂,本就没想到会这样。但凯斯没有理由说那样的谎话。
凯斯仍然紧皱着眉问。
“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想你。”
“我……很无耻!”
“好吧,现在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你能相信我了吗?”
“你说你吃了抑制剂?什么时候?”
就像在说“是你”一样,凯斯看着延雨的脸。延雨的脸因为听到和自己所想的完全不同的理由,突然红了起来。
延雨摇了摇。
凯斯无意中承认了事实。萦绕着尴尬的沉默。凯斯先开口说,
他再次把目光转向延雨,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嗯,就是这样。”
“因为我很淫乱!”
“呵,”
说话吞吞吐吐的延雨终于告白了。
他低着喃喃自语。
“那又是什么话?你不能待在斯宾旁边,为什么?”
“现在是昨天早上了。”
“为什么不能?还有什么疑问吗?还是我又错什么了?”
“毕竟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