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走过去,看见自己衣柜里的衣服胡乱地堆在床上,围住了被子里的人,黑眼镜伸手揭开了被子。
“好热…我…我好渴”
黑眼镜的指腹上满是茧,刮过细的内,又酸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解雨臣仰起了,被望掌控的Omega格外地坦诚,他主动分开了双,沉肩塌腰,屁后翘,摆出了一个标准的等着挨的姿势,黑眼镜楞了一下才又挤进了一手指,手上的动作不停,脸上的表情却沉了下来。
等黑眼镜到了家,却没在客厅看见解雨臣的影,只看见了被扔在卧室门口的淡粉色衬衫,黑眼镜了口气,满屋子海棠花香已经的快要漾出来了,他循着香味最的方向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黑眼镜隐忍地闭了闭眼,下一刻Enigm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充斥了整个空间,硝烟的味冲散了海棠的花香,解雨臣带着哭腔抽噎了一下,肩背猛地了起来,把脸贴上了黑眼镜的掌心。
解雨臣立刻发出了一声呜咽,扭动着去够那件浸满了黑眼镜信息素的衣服。
咽了几声,没再说话,黑眼镜又哄了几句,电话那边却只剩下了抽抽噎噎地气声
黑眼镜明知不应该,可是一想到这里,就又觉得不爽,于是手上的动作便刁钻了起来,解雨臣里的那一点生的很浅,不需要多费力就能到,黑眼镜甫一到,解雨臣就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叫出来的声音也变了调,可黑眼镜只是挑了挑嘴角,下一刻就用指腹压着内上的那一点发了狠地捻磨按,茧过水地肉,再抵上那一刮蹭,解雨臣像是一条脱离了水面的鱼,徒劳地挣动了好一会,高高地扬起,脊背拉成了漂亮地反弓,他跪不住了,白地大都在抖,几乎是飞溅着了出来,十几秒之后解雨臣脱力一般栽回了床褥之间,眼神却清明了几分,他吃力地背过手去握黑眼镜的手腕
解雨臣赤着蜷在床上,两条光的长绞在一起,他怀里抱着黑眼镜早上换下来随手扔在床边的背心,把脸埋了进去,发出了似哭带的声音
解雨臣这么熟练,到底是在多少人上练出来的
“慢……慢点”
黑眼镜抹了把脸,在心里骂了句妈的,解雨臣的劲瘦,材比例却极好,不大,却很紧实弹手,黑眼镜了几下,那中就溢出了一抹水,黑眼镜探手进去摸了两下,Omega虽然已经透,但后还是紧闭着,黑眼镜了几下,将口出一点隙来,插进了一手指。
窗帘被拉了起来,架子床的床幔被胡乱扯下来了一截,半遮半掩地出了床中间被子下鼓起的一包。
黑眼镜脑子里嗡了一声,几乎是立刻就了起来,他单膝跪上床,暴地把解雨臣翻了过来,从Omega抱地死紧地怀里抽出了自己那件背心,随手丢到了床下。
“给…给我…”
黑眼镜的手沿着解雨臣的脊背抚了下去,Omega的信息素早已彻底失控,被压制了多年的情热期反扑地极度凶猛,在等待黑眼镜接电话的那几秒钟里,解雨臣已经陷入了理智被摧毁的情漩涡,他被本能驱使着寻找到了这间屋子里Enigna信息素最郁的地方,在那里筑好了巢,等待着被标记的那一刻。
黑眼镜笑了笑,俯下去亲解雨臣汗的背脊,解雨臣很瘦,却并不干瘪,细腻的肤裹着薄薄地肌肉,端的是骨肉匀亭,活色生香。黑眼镜的手指还埋在解雨臣的里,甜腻地水还在顺着他的手指往淌,黑眼镜掰过解雨臣的下巴,隔着墨镜凝视着解雨臣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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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爷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