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到最后,鹜若白真的只吃了盘子里的那点东西,去言非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之后的行程里,总觉得心里有一个坎儿。
之前说过,下一站要去去言非就读过的商学院回顾,自然,对于没来过的鹜若白和柒什一来说,就是参观。
什么?你说白堇幂,她……
什么?你gen本不关心谁来过?那好吧……
虽然是周末,但不意味着教学楼里空空如也,这里的学生还是有相当一bu分很自觉的,会在周末也来到教室自习。
而值得一提的是,经常会有一些选修课挑在周末的时间上,相比正课,这些选修课讲的东西更贴合现实一些,容易理解一些,即使不是本学院的学生也可以来听,而且也能够有点收获。之所以选在周末上,是因为工作日大家都有自己的正课要上,为了避免时间冲突,所以这种偏科普xing质的选修课都会放在周末。
“那里好像在上课,不如去听听看?”柒什一眼尖地发现了一间似乎正在上课的教室,便提议大家去试听看看,找回当初学生时代的感觉。
四个人悄悄地走进这间教室,找了个后排的座位坐了下来,但是柒什一不知是何原因,他坐在所有人的后面一排,其余三人便坐在前面一排,这回可是去言非坐中间,鹜若白和白堇幂分别坐在他两边了。
老实说,商学院的课,只有曾经shen为商学院学生的去言非能听得进去,白堇幂听了没一会儿就感觉有些犯困,当然,她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毕竟,上课的时候打瞌睡,不也是学生时代独有的回忆吗?
所以,她很自然地趴在桌子上,又睡了过去。
鹜若白也对台上老师讲的东西,感觉云里雾里,好像能理解,但好像也只是一知半解。
不过即使这样,她也依旧在努力地认真听讲。
去言非见她如此有毅力,忍不住稍稍对她侧目一番,但就是这阵侧目,竟令他心神一震。
“嗯?”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某个时候,也在这样的一节课上,他正聚jing1会神地听讲,周围的座位全bu都已经坐满,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的shen旁还有一个空位。
而在他甚至都不知晓的时候,shen旁的空位上居然多出了一个人,好像就是一个女孩,她主动朝他打招呼,说的第一句话是……
“是什么来着?”去言非拼命想,却始终想不出来。
“去言先生在烦恼什么呢?莫非是想zuo笔记却没带笔吗?正好我这里有。”后排的柒什一见了,很贴心地想要予以帮助,而他这句话则是有如醍醐灌ding,令去言非茅sai顿开。
去言非迅速接过柒什一递来的那只笔,然后将nie住这支笔的手伸向一旁的鹜若白,令鹜若白感到困惑。
“嗯!??”
“那个,你,能不能,向我借笔?”
“借笔?”
鹜若白对去言非的请求感到有些不解,但是她还是照zuo了。
“嗯……去言先生,我忘记带笔了,请问您能不能借给我一支笔呢?下课就还给您。”
“嗯?!!”
很接近了,但还是差了一点,似乎只差那临门一脚,这时,后排的柒什一呵呵笑了起来:
“鹜老师,现在大家都是学生,这种场合称呼去言先生,有些奇怪哦?”
“这样啊,那……同学你好,不好意思我忘记带笔过来了,能不能请您借给我一支呢,下课就还给您……”
去言非听完,将那支笔递给了鹜若白,鹜若白也很自然地接了过去,只是所有liu程结束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去言先生,刚才这是……什么表演吗?”
“……”
去言非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鹜若白的话他一点没有听到,不过他这没有应答,倒让鹜若白吓坏了――坏了,该不会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吧?
等他从思绪里重新回到现实时,第一眼就看到了鹜若白那小心翼翼又担心的表情。
“啊,若白你怎么了?这么难过的样子。”
“啊,我,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去言先生您没有生气吧?”
“我?我为什么要生气?都说了在我面前不用这样如履薄冰了,我和你之间没有多少距离的,无论何时我都是在以去言非这个个ti的shen份和你交往,你不用有太多压力。”
“嗯……那好,我记住了。去言先生,刚才,您在想什么呢?”
“我刚才……没有,没想什么,反正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想起来……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也有一种难过的感觉,这里似乎,也有我的一些不好的回忆。”
去言非转tou,看了看shen边的鹜若白,鹜若白一脸茫然的表情,手里还握着从去言非那里“借”来的笔。
“我以前,zuo过类似的事吗?”
去言非在心里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