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纯阳徒儿,自然不会一味横冲直撞,只顾自己快活。偏生拿得极好,时而如细火慢炖,温柔缱绻,撩拨得纯阳意乱神迷;时而又似猛火炽灼,炙热狂烈,令人渴饮鸠毒。
纯阳前后皆为万花所控,推拒不得,反抗不成。前着万花的阳锋,后便吃着落凤,前后研磨,也被不断挤压,不断涌起的裹挟着他,又将他重重拍在岸上,抽搐着出汁,欢愉地落泪,痛苦地大笑,乐也似苦。
而那些淫媚下贱的肉却顾不上主人濒临崩溃的情绪,只会一次又一次讨好着万花的入侵,在万花的反复进凿中接连不断地承吃对方的水。
接着纯阳又被万花托着腰抱起,一步一插地放置在临崖的窗台边,丰腴肉被压在窗边犹如上好的羊脂玉,皎洁月光照下来,清晰可见一串莹莹水痕一路从房内滴到窗台之前。
依稀可闻纯阳低低的泣。
“不……不要,我……啊……受不住的……”
万花缓缓抽退出纯阳饱受鞭挞的女,此时纯阳子实紧致的小腹微微鼓起,女被得微张,翕动间出吃不下的白浆,按一按小腹便滴得更欢,涓涓细顺着纯阳的间往下滴淌,足可见万花对疼爱纯阳是何等的上心。
这窗台临着深崖,开窗便是万丈深渊,窗沿订着一层三掌宽的木台,到方便了万花的动作。
纯阳以面朝窗外的姿势被压在这窄窄的木台上,双手撑住两边,单站在地上,另一只被架在木台上,后背贴着万花的膛,万花的紧压在他的上插着他的后,如此一来,万花他更深,也更肆意。
指也未闲着,万花一手环在纯阳前防他真跌下去,另一手却覆在眼底浑圆柔弹的上,残忍地挤挑,犹如在拉扯一块力上好的面团,刺激地纯阳小腹数度抽搐,双夹地更紧,肉火辣辣得发疼,却又痛中带爽,哆嗦着又了一回,将木台染得油发亮,浑似镀了层水般。
最后纯阳失力倒在万花怀里,下巴被捉着承吻,口鼻呼间皆是万花上沁人的香。明明已失了气力,万花刚探进来,就被对方追着吃咬,一路追进了嘴里纠缠不休,分开时都被咬破了,口皆麻,尽显纯阳的贪婪本。
由是在万花的掌控下,纯阳彻底失了神思,酥骨,任由万花一点一点将他折腾至极,榨得剥骨,却仍甘之如饴,沉沦其中无法自。
…………
待风迟在锦被中醒来时,万花并未离去,而是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梳着长发。墨发如瀑,倾泻至腰间,微微晃动间透着一餍足后的慵懒。他余光瞥见纯阳醒来,眉目一挑,懒懒地睇了他一眼。
万花色艳红,眉梢微扬,周转着一种邪魅的气质,似从地狱深爬出的艳鬼,妖异的花在黑暗中摇曳。他眼尾的冷艳让人不敢轻犯,而举手投足间又柔韧如丝,仿佛能将人入掌心,生生碎。
纯阳挤进他的怀里,仰直直盯着万花,目光热切得带着几分不舍。
“看什么?莫非是傻了?”万花随口调侃,声音低柔中带着些漫不经心。
他上仍带着昀昀香,指尖轻抬,着纯阳的耳尖,俯在纯阳眉心的剑印朱砂上落下一吻,动作虽柔,却似施下了某种独占的印记。
纯阳动了动胳膊,才察觉自己的伤口已经被细致地理好了。再抬眼,正见万花将梳好的长发随意挽起,左右一找不见发饰,便顺手拿了他的发簪别在发间,动作自然而随。
万花凝眸看着纯阳,声线冷冽,隐隐透着杀意:“告诉为师,是谁伤的你?”
纯阳还沉浸在先前的缠绵中,神思如泥,恍恍惚惚间只想着与万花温存。他抬手揽住万花的腰,将脸埋在对方怀里,低声呢喃:“早已被我杀了,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