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要她,不是吓吓她的,郡主手不能动,被他制住,惟有一双泪眼迷蒙,檀口微张,想出声,一张口却全是呻。
刚才的叫声颇为大了,也不知外面人听没听见,要听见了怎个也不进来探探情况。她现在是六神无主,刚才还不敢叫出声让外面人听到,现在却指望着外面能有人进来瞧瞧。
儿到手了,可下面却是一点没纾解,犹自高高伫立着,像是一座供人瞻仰的宝塔。
她以为这就已经突破极限了,谁知他更大胆的行为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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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眼睛被缚住,郡主不知他已把那物什出来。只过了一会儿,下传来的异样感立刻告诉她,那物什已经在外面了并且急不可耐往她中间插去。任她如何反抗,冒着热气的肉棒终是和她肉贴肉的贴在了一起。
郡主顿时愕然,连反抗都忘了。他动作也快,撩起袍子把自己长一扒,耸立的可怕巨物顿时就出了真面貌来。
仅仅是贴着,她就已经心加速,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红,却没有像大虾一样厉害的能反抗的钳子,只能任人摆布。
正牌的新郎官还在前院喝着酒,这后面的新妇却已经和别人搞起来了。
她终于柔了声音:“王爷,别,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今日子不爽利,何况我……夫君还
许是知她心里想的什么,他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顺利掐灭了她仅剩的希望,说的是:“放心,外面是我的人。”是了,他事向来滴水不漏。
郡主使劲咬着才没呻出声,被长条缚住的眼睛通红,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敢把自己捆起来!
祁王才不担忧这些,听她喊出声来,心中终于顺了一些。不过,这还没完,感到她已经出水的小肉,心知时机已到,不顾她的抵,直接撕下了她裆的衣料。
下的巨物蠢蠢动,不断厮磨着她的肉意图让她吐出更多的水来。
祁王手再探进她的裙里,隔着衣服摸到她的下,手指划过她柔的花,轻轻按在鼓起的小肉上,上下不停动。她的双被他压制的紧紧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闻花采蜜。
终于空出手来得偿所愿的抚弄上了那对调的儿。儿细腻,一口咬下去就像是人间新磨的豆腐,好似下一刻就要化在嘴里。都早已不堪玩弄,的直直的着,祁王过倒也过瘾。
他那句话本是想她放松些许,熟料她听了这话却更觉悲凄,今日是必得被他夺走这子了。
肚兜早就被他扯出来,这会儿一不二不休拿起肚兜撑开卷起盖住了她的眼睛,又哗啦一声从嫁衣上再撕出一长条来,将她双手置于拿着长条一圈一圈捆了。
“啊……啊啊!”郡主心里简直恨死他了,一边无法抑制的呻出声,一边分神担忧着门外之人,要是让她们听见那可怎么办?
驳。他承认,他是有点急不可耐了。
他似乎不怕她叫出声,故意的伸手还去挠她的,迫使她笑出声。按在花上的手当即一用力,她那出口的笑音忽半途转个弯就成了靡靡的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