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赶紧走进去。
“……”我默默地攥紧拳直冲他脸挥,表示不要以为讲个学术用语病名就想诓骗我。
董鸣这才原形毕,退了好几步避开我,“诶诶――开玩笑跟你开玩笑,石先生要求保密
想起昨晚那狗血的一出,我真不知为什么在目睹这种事情后董鸣他竟然还能接受我?
“骗你的。”
偏偏今天还是周日,又早跟人约好会去兼职的。我只能就这么拖着酸痛的,强撑去医院继续上班,哪成想踏进医院大门才一步,迎面立和董鸣撞了个照面。
感觉自己像被大卡车碾了一晚似的,我浑稍微一动关节上隐隐发痛。
“这样么?”董鸣转竟然往里边走,“我还以为你直接打算不来了。”
董鸣回,转看了看我。
我见他这样,不由出口问:“你刚刚不会是想出来找我吧?”
“呃,董医生,其实我……”我想着怎么用委婉的措词组织好告诉他,董鸣却哼了一声,还是非常不屑那种。
董鸣这次正经得很,他双手揣着白大褂的兜匆匆出来,就被我猛地一撞,力度有点狠,然而他仅仅只是稍微退了半步,见到来人是我,他刚要张嘴蹦出半句“易靖你……”,随后想起什么似的,董鸣那后半句就没了声。
他相当潇洒的走进开启的电梯,随意跟里边走出的几个小护士挥手招呼了几下,董鸣站在光线半暗半明的电梯里,他按了楼层,见我杵那没动,又抛出一句:
当然!
“对不起。”我想起昨天他好像被石择南的保镖扣得狠,“……你没被他、呃,刁难吧?”
我大概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
“……石先生来了,他今天检,待会直接出院。”
“你因为被拒结果彻夜心碎难眠了吧!黑眼圈好重!”
“看你这有话要说结果憋回去,又张口想说的丑样,是想跟我打探石先生的病?”
昨天晚上那一出细想起来,也确实是尴尬无比,况且我回去时还是抹着眼泪回的。
这个时间点基本上医院各科室都比较忙,电梯里只有我俩,我盯着自己的脚尖,沉默的了一会后,还是干巴巴的小声的说:
……也不是不可以,好歹董鸣人还不错,交朋友也好。
董鸣眯着眼睛审视了一番我,我正想着该怎么跟他解释关于他的那位石先生病患问题,他却突然啊的一叫,抬手指着我眼睛下边:
“……”
“?”
“是阿尔茨海默。”
我冲他呲牙,起拳朝他挥了几下,表示他的猜测错误得相当离谱,“董医生,昨晚我还是睡得不错的。”
“没,石先生人很礼貌,还让保镖跟我歉。”
不好意思这个我就理解不了了。
他却没呛我,只抿紧就迈开长匆匆地走,直到我追着他追到医院电梯,董鸣撇我一眼才吭声回句:“不可以吗?”
我倒是没想过这种事情,毕竟有点损人医德,但董鸣都这么问了,我便反口一问:“可以说吗?”
但这么一番,我觉得有些亲近,又觉得奇怪――我不是傻子,虽然情感方面我自觉迟钝,可董鸣对我的好感很是明显,我即使再怎么装傻也蒙混不过去。只是他这人好歹有分寸,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