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须佐之男在这种事情上展现出的热情与主动,甚至愿意主动对自己打开的行为才是令八岐大蛇最为惊讶的。
“邪神,难你很受用?”微微挑了一下眉尖,须佐之男一手撑在八岐大蛇腹以保持平衡,一手扶着后阳物,脸色不善地嘲讽反问。
霎时,八岐大蛇神色一僵。
纠结归纠结,但情这种感觉也不是随意就能压制的,八岐大蛇人时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还混得过去,可他的本毕竟是条蛇,蛇类的习多少还是影响到他的人。
片刻,稳住气息的八岐大蛇按捺不住寂寞,率先打破沉默地干笑:“须佐之男大人,不要因为不是自己的就用得如此草率暴,毕竟五感还是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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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如此,糟糕至极的胶着状态也并未维持太久。
抚摸着双方紧密到不留一丝隙的交合之,借着落雷偶尔带来的刹那光明观察着须佐之男的反应,八岐大蛇虽然心中漾着难以言说的怪异,但嘴上却忍不住戏弄:“真是热情呢,须佐之男。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这里,咬得如此之紧……就这么想要得到我,成为我的人吗?”
从理智回归的那刻起,八岐大蛇就一直在思考若是与现在的须佐之男交换回彼此的,自己是否能够在他的手下撑到太阳重新升起的那一刻?而这一答案,不论他反复推演多少次,始终是否定的。
随着话音落下的同时,原本正要取笑须佐之男的八岐大蛇顿时被下好似要将他凿穿般的痛楚得只能无声地仰着脖颈,迷茫地望着眼前无星无月的夜空。
四周的空气就好像被二人交缠的吐息侵染同化一般,变得黏腻且炽热。然而,这不断攀升、足以烧却所有理智的热意却在未经充分扩张的紧窄后强行吞入巨物的那一瞬间被浇熄了大半。
须佐之男与八岐大蛇不住着气地无言凝望着彼此,俨然都在等对方先一步出反应。
原本紧绷着的忽然放松了下来,须佐之男睁开紧闭的双眼,低打量着很有闲心的八岐大蛇,不禁别有深意地笑:“邪神,我再说一遍,应该臣服的人,是你。”
彼此。一面,又好似猎人与猎物间的角逐。
一手圈住须佐之男的腰,将人稳稳托住,八岐大蛇一手在?了一会儿自己那细肉之后便转移了阵地,来到那紧紧咬着他人之物的后。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被上的那位的不是自己的就更好了……
显然,这是一个明知顾问的问题。只是,无论须佐之男还是八岐大蛇,双方谁都不愿意在这种时候选择主动退让。毕竟眼下这进退两难的尴尬情形,还微妙的关乎着他们各自的自尊。
再者,以两人当下的情况来讲,八岐大蛇倒是宁可继续维持当前的诡异现状,安全地熬到天明。因为不他在使用谁的,至少,会被上的那一个明显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