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莱这样说着，不堪重负地背过不再看那双失去明媚的双眼。超人听不到她的心，看不穿她的思想，他连猜测都不敢，克拉克会相信卡洛莱的话，所以当卡洛莱听到背后的沉稳呼消失，和熟悉的阳光气息不在之后，终于还是垂着泪水回过，望着被夜风得胡乱飘动的窗帘，走上前去望着窗外哥谭市漆黑一片的夜色，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那只是一场梦！”卡洛莱打断了他，“你宁愿相信一个噩梦也不愿意和我养育我们的孩子吗？”

四超人与杰森

――可她保护不了你，我也不能。

克拉克在心中这样悲伤地想着，可他怎么说出口呢？这些都是还未发生的事情，而谁又会相信他面前这个柔的女会替他挡下致命的伤害？

“也许我们该冷静一段时间，好吗？”

这让卡洛莱想起了脑海里的声音，她忍不住深了一口气来平静情绪，然而这在克拉克眼里便是生气的表现。氪星人的超级视力，超级听力都检测不到卡洛莱，她在自己的眼里是特殊且自由的，这样摸不透猜不着的她更让克拉克感到不安与心动，他忍不住松手丢下外套与背包，上前去拥抱住卡洛莱。

这话听起来多少像是一种敷衍，一种借口，但卡洛莱知这个小镇男孩没有说谎，她不知自己脑海里的声音到底有多神通广大，但他既然能保着自己的命，那也自然能影响到克拉克。

对于超人来说卡洛莱生得太小了，他能完完全全地把她包裹在自己的怀抱里，然后埋在她发丝间嗅着令人着迷的清香：“我不是不期待我们的孩子，只是我害怕她受到伤害。”

她的猛地僵了僵，几乎要起来似乎，但又很快缓和下来，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并后退了两步在窗边留出一个位置来。

克拉克忍不住吻住了他心爱的女人，但只是嘴贴着嘴的，带着苦涩的恳求：“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再等等……我爱你卡洛莉，我爱你！”

“我不是不期待我们的孩子，只是我害怕她受到伤害。”

于是克拉克的天蓝双眼便更加悲伤，他作为记者的语言干涩无力：“我……我了个噩梦，梦到你――”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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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要说服谁一样地强调了两遍这简单的情话，但这似乎说服不了任何人，卡洛莱摇摇，后退了一步与克拉克没有了任何的接，她的面容变得冷漠又克制，但又透出无法掩盖的悲伤：“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但是你更爱着所有人类，而人类也在爱着你，克拉克，超人。”

卡洛莱没能沉默着悲伤太久，侧窗外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便颇有些惊吓到她。

卡洛莱抿了抿嘴，她没有办法真正对克拉克绝情，哪里会有人拒绝得了这样温得像太阳一样的神子，她双手环上克拉克的后背，掌心贴着他灼热而强壮的背肌，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越发像个普通人一样的神子缓和下呼之后，才推开了他的怀抱，有些不解似地望向他，抬手掌心贴上超人无措又伤心的面庞：“为什么她会受到伤害呢？克拉克，你的孩子会像你一样强大，像你一样勇敢而温。她会保护好自己，甚至会像你一样保护全世界。”

莱问。

“既然不舍得为什么要拒绝他？”

一个带着红色罩穿着棕色衣的健壮男人就单手握着窗沿跃进屋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