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莱心里一惊，有些生地问：“我怎么能和哥谭市比较？你抓错人了。”

但这并不重要，疼痛没有减轻也没有加重，可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她将边的一切当成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在手里。她住对方结实的手臂，泪水模糊间看到了对方那双金黄色的眼睛，那明亮又带着担忧的金黄色仿佛是希望一般，她忍不住想扬起，但她始终只能疼痛地颤抖着，像小猫一样喊出一声：“痛……”

[什么办法都没有吗？]

瞬间，卡洛莱便感觉到着自己肩膀和前颈上的匕首都停顿下来，她别无选择，这种情况下她没有什么上策，她只能再次相信脑海里的声音。于是她双脚猛地一蹬子后仰，倾倒仿佛是加了慢动作一般仿佛持续了好几秒，才在下一秒猛地陷入了悬空的坠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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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小丑定住两秒，你往后倒摔进海里，我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命。]脑海里的声音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在沉默了片刻后，给了卡洛莱这个方法。

“噢――不过是让蝙蝠侠在你和哥谭市之间个选择而已。”

“Superman，cmdown！！！”

她在狠狠地坠进冰冷而沉重的海面前这样对着半空大喊，然后海水拍打的剧烈疼痛与鼻腔灌入的窒息感便猛地涌上全，在无法呼喊与挣扎的黑暗中，卡洛莱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小丑不需要知蝙蝠侠是谁，但他总能痛击蝙蝠侠的肋，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绝对……绝对……

脖子上的肉传来被割开的疼痛，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伤口下来，进衣领里，更带来的颤抖，她的膛剧烈起伏着，再也掩饰不住恐慌。

她的泪水冲刷着面庞，无助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中挤出微小的嘶叫，这叫声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可随后便有一双宽厚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

“你怎么会不重要呢？超人的小猫咪才刚到哥谭市，小蝙蝠却保护不了同事的爱人，你说如果你死了，超人会不会和蝙蝠侠反目成仇。”话落后是一阵沉默，卡洛莱像是忽然被谁猛地丢进了北极的冰水了，一颗心忽然也不地沉进又冷又的地心。

她听得小丑一阵狂笑，直担心着布鲁斯的份问题，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心脏得飞快。

耳边再次传来小丑的狂笑声，他似乎走远了一些，但上又走了回来，随即卡洛莱便感觉到一片冰冷的金属抵在自己的咙上――一把匕首，最原始的武，却也能带来最直观的刺激。

对方似乎在说什么，可她本听不见，她只感觉自己似乎在被无用的抚着，这缓解不了她的疼痛，但至少让她盈满泪水的双眼稍稍看见了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人，一个留着棕色长发和胡子的男人。

的愤怒或是恐惧，卡洛莱不能让小丑如愿以偿。

“小蝙蝠，看来你已经了选择，那么我们可怜的小猫咪，就只能……”

她在疯狂到近乎要尖叫的疼痛中苏醒过来，太疼了，仿佛全上下所有的肌肉与骨骼都被打碎了一般的，疼得她甚至叫不出声来。这样的疼痛让她睁不开双眼，浑应激地颤抖抽搐着，听见的也是针刺着脑袋般的耳鸣声。

那细小的声音被捕捉到了，她感觉自己在下一刻被拥进了

――他是谁？

“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