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馨香,下却已蓄势待发在口徘徊着,大抵不住温热的引力。
健硕的腰肢抽动,长的肉棒裹着火热的意在她抽插进出着,就差把她的磨出火星儿出来。
硕大的狠狠在口过,将弱的花到红起来。
“宝贝。”在颈边留下缠绵的吻。
猩红凶猛的猛地插进了口,那种极致缠绵的夹让他无限回味。热热的小无限的包容,却又带着拒还迎的夹缠。
层层叠叠的肉汹涌地尽数赶来,贪婪地将肉棒夹缠住不让他往里行进。然而被他凶悍抵开时又是极热情的不让他离去,像是有无数的缠绵挽留,那种紧致让人难以抵挡。
但凡意志力若一些的,怕不是刚插几下就要尽数将血洒下。
凌青忱手背青浮起,握住她饱满的,肉在他指间溢出,“小东西,睡着了还这么。”
开拓疆土,带着必胜的气势往里冲撞起来。
带着惊人的意度,每一下都能让肉不自觉震颤的强烈摩抽干。那种强有力,清晰的感很快将下的少女感染。
睡梦中,少女长睫轻颤檀口微张发出细细的呻。她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起来,小屁也知那热东西让她舒服,追着大鸡巴迎合着。
“嗯”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贝悦也察觉到不对,迷迷蒙蒙睁开眼惊觉小里又进了大鸡巴。还又又,把自己得直水。
“凌青忱~~”将醒未醒的迷茫少女,矜地叫着他的名字。
老男人毫不在意,甚至觉得的声音动听极了。他厚着脸,俯问“宝贝叫老公什么?”
“被大鸡巴醒了?”
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将大掌探进了她的口,随意玩弄着的子。
少女被他撞得七零八落,子也跟着乱颤。被他大掌握住大大的一团,被他的长指弄玩,也被茧子刮得渐渐起。
“你你什么呀。”贝悦推他,“半夜不睡觉怎么又来?”
凌青忱托住她的小腹,不让她逃脱。
“你不是羡慕一夜七次,老公自然要满足你的。”
“怎么样,大鸡巴还的很吧?可不像有些花架子,了一次鸡巴就绵绵的不起来。”
“鸡巴的,才能把爽了。”
“水这么多,是不是爽极了?”
一把年纪的老男人,总是要想得多些。少女不过一句醉话,把他醋的不行,还激起他的好胜心。
总要把小子比下去才能行。
特别是能力这回事,可不是越年轻越好。要知现在的小年轻不知节制,自渎过于频繁早就把子弄虚了。
像他,多年洁自好养蓄锐。如今得了个宝贝,才能银枪不倒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你我要睡觉,不要来了。”
“你放开我吧,好老公。”
黏黏腻腻的求饶,把老男人弄得更是气血上涌。鸡巴都涨了一圈儿,得那叫一个凶狠,床架子都跟着一阵哐哐响。
“把老公弄了就放开你,好不好?”
“刚刚咱们说好了,你在上面老公,嗯?”说着啵的一声,大鸡巴从她内撤了出来。
小儿倒开始舍不得他离开了,张着嘴儿喊要。
贝悦也被他吊起了胃口,半推半就趴在了他口。及他一片腹肌,紧梆梆的很是好摸。
兴致也厚起来。
自己扶着大鸡巴就往下坐,他那巨物实在是大用俗话说就是驴吊大的家伙,的一长。
坐了几下都没坐准,被他抓着屁狠狠往里插干。
“啊轻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