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没有啊。”

扶摇“噗嗤”一声笑了，冲着张子尧挤眉弄眼：“你想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呐？”

东海之上群鸟不飞，再也看不见海燕衔着石飞来飞去的景象，人们说海里卫神像被冲走了，世间再无这只倔强的鸟儿；桂树一夜之间尽数枯萎；

“什么？！我和他？！才不是……哎呀，你说什么呢！”张子尧憋红了脸，“我和他才没有什么，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素廉看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上了嘴。

―

素廉：“我都和你在一起，拿脚杀？”

直到他在街遇见了不知在闲晃什么的扶摇，一把揪住她问她不伺候她主子在这又准备祸害谁。岂知那蛇妖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咱家娘娘轮回换届去啦，鬼知现在在哪儿呢……嗳，复杂得很，你不知啊？不就是那个――”

张子尧有些担心，正再问，这时候扶摇伸出手了他的脸：“你这小傻子，还真是什么都不知，不过也罢了，不知反而比较幸福呢不是吗――更何况那家伙不是不要你了么，你还记挂着他死活作甚？”

张子尧突然想起了太裳黄的那些个“小消息”。

张子尧：“……”

张子尧：“那烛九阴……还活着么？”

张子尧愣了愣，拍开扶摇的手想了想：“怎么也好歹是曾经认识过……”

张子尧问完，现场陷入一片死寂，看着异常沉默的扶摇，他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完了，那日在月见涯见他，莫不是最后一眼？

此时扶摇

怎么不能？

张子尧亦从刚开始的惊讶到震惊到冷静到淡漠，最后到达京城的时候，他宛如练就钢不坏之心，学会对于任何事物都波澜不惊――

张子尧：“天上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啦？”

火神庙中祝像一夜坍塌，人们起火生灶成了一件难事；死的人复活了，口口声声说地府大门紧闭，死去的人们没地方去，只好顺着轮回路重返阳间；孕妇怀胎十月，临盆日毫无动静，胎儿一切正常，仿佛那些孕妇各个都成了哪吒他娘；――老的不死；幼不新生；冬去春不来；庄稼地上寸草不生！

第117章那夜真相

张子尧：“扶摇。”

张子尧眼瞧着扶摇的目光变得古怪，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圈张子尧，突然怪笑一声：“能有什么人动得了他？”

扶摇：“怎么了？”

张子尧：“你看素廉干嘛？他把满天神仙杀光了？”

一夜之间，仿佛天上地下大半神祗突然失去踪迹，进入“换届”的阶段之中，凡间乱成了一锅粥，却没人能够站出来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京城一派和谐景象，反而叫他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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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陷入沉思的张子尧并未注意到如此异常，只是自顾自地琢磨：后土地祗本主司轮回……现在她自己轮回去了是什么鬼？

如果天上真的出什么事的话，就连春神和雨神这样的大神仙都被人迫害了，烛九阴一个被关了上百年、功力衰退的阿宅龙又有什么奇特的本事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