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佛？成什么佛？我都跟你这样了还能成佛？！”

然而在通的尽，却仿佛是一个更加高不可攀

“不是回去？”

……

张子尧眼一亮：玉帝也不着么？难怪烛九阴张口闭口都是佛祖不离嘴边，虽然只是在敷衍他，但是恐怕也是与真正能帮到烛九阴的方式八九不离十……

半个时辰后。

“他没骗你。”素廉淡淡。“西天佛派本不在天庭，天庭在阎浮世界，西方极乐净土在庄严净土，从庄严净土可以往来阎浮世界，别说是太连清这种下届神并不是说进去就能进的去的，就连玉帝也……”

素廉出个言又止的表情，回看了看烛九阴，见后者似乎是没事儿要交代了，这才带着张子尧离开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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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佛祖长什么样的？”

“……烛九阴同你开玩笑的，”素廉，“成佛哪里是朝夕之事？”

“荒唐。”

“……”

“看看吧。”

往那条狼狈龙怀中一，“自己上药自己吃！今天不许闹事了！”

只是走出很远一段距离后，张子尧突然又停了下来――

张子尧站在一通前，往通那边看去，一切皆是灿烂的光芒，云雾仿佛也变成了霓虹色彩，一眼望去，看不见尽，只有温的光招摇。

――人的谎言和海口永远都是建立在真实基础上的。

“谁告诉你只有男才能成佛？”

“还不是昨天你胡搅蛮缠问本君你怎么办，不然老子去找玉帝谈个几把的判？！”

天庭的光已经是极其明亮的了。

“呀，你这小蠢货，讲情话就讲啊，非要这么凶神恶煞的？”

“……我说这个了吗？满脑子都是你怎么六清净成佛啊？”

“带我去看看吧。”

“我是让你想法子让我救你！”

素廉脚下一顿，回过充满了戒备地看了后中年矮胖子一眼：“……就那样。”

这是下意识的行为。

“有啊，你现在开始吃斋念佛吧，说不定百年后能在天上争取一个佛位？到时候说不定就能救本君了――救不了也不用天天披着土地的来跟本君见面，你都不知天上的仙女姐姐怎么说的：那个烛九阴怕是疯了啊，放着好好的天庭第一美女嫦娥不要，整天跟个矮胖挫下界神土地在一起！”

“骗他的。”张子尧从黄油纸伞下出一双明亮的眼，“牛牛，天庭也有祠堂吗？佛祖都在里面？还是每位佛祖各自有各自的殿？他们长什么样子？如果去找他们帮忙，他们会答应么，烛九阴说他们不会答应的――”

张子尧跟烛九阴你一言我一语，鸡飞狗地争论了一番后对于如何拯救烛九阴这个问题的最终结论还是原地踏步……而素廉听了一会儿，也是迷迷糊糊不知这两人到底是在谈情说爱还是在吵架，直到张子尧将烛九阴放在他膝盖上的尾巴一扔，拎着食盒冲着他漂浮过来，素廉伸手结果食盒，这时候听见半张脸埋在伞下的人嘟囔：“走吧，回去了。”

“牛牛，你能送我到庄严净土的通入口么？就送我到那里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