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十几岁的少女们结伴而行,一拨一拨的离开了练习室。
不停蹄的奔赴C市,谢晓辉并没有去蒲颖的家中,而是心急的赶到了蒲颖所在的艺校。
“冒昧打扰了。”谢晓辉握住了女人伸过来的手,那双手柔又温,“我妹妹想要报考咱们学校,学习芭课程……”
一支烟燃尽,谢晓辉用脚碾灭了烟。看看表,临近下课的时间了。
然而,不到一周的时间他就接到了电话,对方查到了蒲颖的情况。碰了面,谢晓辉才知蒲颖先后搬了几次家,目前生活在C市,任职于一所艺校,教授芭课程。
登机前他始终用帽檐遮挡脸颊,生怕忽然有警察过来将他带走。然而这又是多么的多此一举呢?少了那么一点钞票,谁会在意?就算发现证件遗失了,想必在那种安全的地方也会以为是自己不知随手放到了哪里吧?
从赵婆婆口中得知了蒲颖的存在,谢晓辉就按照线索摸索了过去,奈何原先的住宅区早已在城市规划中变为了绿地。无奈之下,谢晓辉想到了侦探社。就这样,他将他所知的蒲颖的情况告知了侦探。实际上他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一来,年代太为久远;二来,就连“蒲颖”这个名字都不知真假。
那只钱夹厚厚的,谢晓辉抽出一叠钱,又摸走了人家的证件。
,除了可以在酒店内活动,再无别可去。现金、卡、份证统统被李默带走,令他陷入一种笼中鸟的境地。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去与大堂经理沟通,恳请他帮助他离开,可一想到自己糟糕的英文,再顾及酒店方面会不会通知李默,这念也就全然打消了。
幸而,因为是这样一家高级的休闲酒店,客人们又几乎都来自上社会,再加上防卫系统完全是级的,人就难免因为太过安逸而疏忽大意。屋隅相隔也都很远,各有各的领地,在此范围内,主人们都很松懈。
有了钱很多麻烦事就解决了,因为没有证件不能办理登机证,他便使用地上交通工,或者搭乘快速列车,或者租车辗转于城市间。
谢晓辉在她的视线中没有觉察到一丝伪装与不自然,她是真的不认识他。
蒲颖很久都没有出来,于是谢晓辉进了练习室。
“蒲颖老师?”
?s i mi sh u w u .com
下午四点半的光景,室外的光线已经暗淡了下来,室内却由于日光灯的强照明,仍旧明亮。蒲颖正在喝茶,近距离的端详眼前的女人,谢晓辉看到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印记。那确实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
丁易问及他钱夹之事的时候,他正在A市,挂了电话,他就上了渡轮,前往了B市。他比丁易更先想到谢志意也许有个私生子,而对于探知情况,他决定前往去拜访家中最早的佣人之一赵婆婆。
“我是。”女人笑得很温和,“你是……?”
战战兢兢的飞抵国内,谢晓辉乘快速列车回了Y市的家中。工作后,他从来不愿意再用丁易一钱,可现在不是平时,他只得拿了丁易交给他但自己从未用过的信用卡副卡。
谢晓辉生平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紧张的不能再紧张,脸红得如同发烧,然而,他还是得手了。
“啊,是张主任让你直接过来的?坐,请坐。”女人开始热情的
蒲颖发现了这个外来者,她推了推鼻翼上的镜架,带着探询的目光望着谢晓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