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梁泽同志接到了某周刊编辑的电话,对方曰:“梁泽你怎么搞的啊!你写的都是什么啊!”
夜里三点,正是酒局战斗最高昂的时刻,人也最齐。一开始,就梁泽、尽是书、老鬼、武晓娟。“尽是书”四个书商,今儿晚饭约他们几个作家最初目的也是说给三个人出随笔集,带了合同,准备签约。结果,正事儿搞完,武晓娟提议大家酒吧再坐坐。梁泽这时候就想推脱了,说要回去。武晓娟不干,说你走了那还叫什么局啊?梁泽黑脸,从来又不是我组局!后来尽是书走了,梁泽也说要走。奈何,遇上了龙语、花卷、酒桶、落雨惊人等一众人。两边一汇合,就又招呼来了更多了人。大家从酒吧又出来了,去
戒酒这个事儿,跟戒毒有几分像,本人若一直不坚定,旁人是无论如何劝不住的。
任凭杭航怎么苦口婆心,就俩字儿――没用!
平时闷不吭声,让怎么摆姿势怎么摆姿势,喝多了进门就野了,蛮劲儿就压你,一酒气,一脸氓相。可你倒是直起来啊!你连说话都不清楚你还想呐!
还不行,酒友打车过来接,楼下招呼着喊。
为此,杭航不但把自己的钱财小心收藏起来,梁泽的汇款单一来,金额只要超五千便扣下,存银行,密码还不让梁泽知。但大的他能给开源节,小的拦不住,你还架不住那两千、三千的总来。透着是他名气大了,是个周刊杂志报纸得的就找他写专栏、写随笔。一阵子还一书商过来,说要出梁泽随笔集,梁泽把这事儿告知杭航,杭航问,那集子叫啥啊?梁泽乐着答:北京醉人!
杭航运气。
于是,他便说,帅哥,我要戒酒!
但这杭航受不住啊!俩人一块堆儿过日子,钱哪儿分你的我的?结果这下儿可好,时常一到月底杭航就抓。咱是不缺钱,可咱也不是金砖堆起来的吧?
说不听,骂是耳旁风,电话一响,这人魂儿就没了,就野出去了。
为此,杭航给座儿机了,给梁泽手机关了,将大作家反锁于房内。
戒酒?你戒个鬼!戒酒你又夜不归宿!才好了几天啊!
编辑曰:“那天我发选题发错了,“与男人相的艺术”是发给赵晓曼的!我发错了你也不能就按这个题目写吧?你还写的,写的……我告诉你,我实在不想重复!”
你让人发现了吧?发现就把你扭送派出所了吧?那民警都认识你了,跟你怎么说的来着?你这叫破坏文物!
梁泽听着盲音,一哆嗦。那天他喝完回来似乎是给这位写了篇随笔,可是……究竟写了什么呢?与男人相的艺术……我能写了什么呢?写的直让这位这么上火?
一想就可怕了。
梁泽一怔,"嗯?"
最后,说到酒醉压人。
再加上检报告出来,瞅一瞅血脂,梁泽也不大敢继续喝了。
再来说说家庭经济危机。
总之,梁泽可是把杭航给气坏了。
杭航一巴掌就拍上去了。你还有清醒的时候嘛!
一次,杭航特别语重心长的答:我随笔总要写写生活吧?不写拿什么给你买范思哲衬衫啊?
梁泽喝了酒他朋友都高兴,为啥?有人埋单!还谁跟他抢他跟谁急。
驱使梁泽悔过自新要戒酒的,四个特别儿丢人的事儿。
杭航给气得:你别给我买!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