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继续了...她想说,但发出的总是不成调的羞人声音。
灼热的情事过去后,脖子上一阵凉意。
他眼睛都红了,下抽送的速度更快,“舒服吗?”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
是个变态的项链啊。
嗡地响,大脑里的杂音和下的痛楚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只有绝对的刺激是清晰的。
奎恩握住她的半只脚背,用牙齿细细啃咬她脚上的骨,这种陌生的感觉太可怕了,她下被他撑满,连脚都不被放过,维缇哼叫,“不要...不要..”
“不行...”她上气接上。
项链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她脖子上,但肯定不是奎恩上的。
两只小足就在他眼下晃动,小脚的主人又那么乖,把自己咬得那么紧,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维缇轻轻哼叫,像只被抚弄得满意的幼猫。她的很舒服,脑子里却浮起了许多不应时的想法。
她下压小,要收回脚,却是把自己的抬高了,好像是自己主动要往他下套。
啪啪的重响与黏糊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被固定在地的赌桌在同样的频率下吱吱咯咯地晃动。
“已经是第十天了,再过一会儿,这一天就会结束,”他的声音里蕴着缥缈的向往,好像一碰就碎,“不如我们就这样下去,去一个我们谁都不知的地方,嗯?”
维缇乖乖抱住自己的双挨,只要她睁眼,就能看到两人交合的景象。
维缇想象过这个黑赌场是怎么移动的,但没有预料到是这样的这
多里已经下了第一场雪。
他们刚刚出来,再晚一步就错过了。
半个屁还在外面,她双手扶不住赌桌边缘,奎恩动时,她一颠一颠地下沉,像是在迎合他,更深地嵌进去。
被压着后入时,她感觉自己像是那个可怜的女,就像那场她始料未及看到的交媾,总感觉门口站着另一个人。
她脚尖张探着地面,却踩不到一坚实,悬空的感觉总让她觉得害怕。
奎恩看了它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
奎恩扛起她双,猛地下压,她的非常柔韧,什么姿势都能很快适应。
这是一个兆示,又或者说,一个落幕的信号。
“...也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声音里没有表现出什么失望,他脸上本来就没有太多入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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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后,他握着她的大轻柔而缓慢地向外拉扯,刻意放慢的动作让维缇小声地抽气,出后发出一声轻响。
这场事恐怕没这么快结束,维缇声里都有了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我们..嗯..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还没出赌场门口奎恩就把上的大衣解下,披在她上。
维缇试图把它摘不下来,但找不到锁合的地方,只能放弃。
她不知自己进入赌场几天,但总直觉是时候得赶快出去了。
那么可怕的一东西,狠厉地捣出白沫,快得只能看到出入的虚影,交界红的、黑的、白的,虚虚晃晃。
远传来一阵钟响,三下笨重的闷沉后,空气中还有细微辽远的回声。
白色的羽紧贴着她的腔,尾挤在小小的沟里,像是有意识地轻轻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