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公平起来。
但他也不像他哥那样,总是来。
于是呼哧呼哧地着气同对方说话:“阿欢……我、我下次还能和你上床吗?”
她哪里顾得上,祁律和祁严,上下其手,疼痛和酥麻并肩同行,嘴里胡乱的呜呜着听不出话。
“那、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他喜笑颜开,默认对方同意,没想到花里的媚肉不合时宜地咬了他一口,控制不住竟然直接进子深。
他愣住,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女人不再来回咕涌着,大多都是男人已经完事。
祁严抬,看向一脸发愣的祁律,尔后轻笑一声:“你不是早了吧?”
他当然不承认,一脸正气地回:“没有,我只是暂时休息一下。”
祁严也不多深究,低斜眼看到满脸情的女人,索两手指插入对方的嘴巴里,同里面的小来个天翻地覆。
下面吃不饱,上面总要喂喂。
他的确没想到会这么快,大概是多年没有过事,再加上女人本就比其他女人来的更加紧致,一时之间把控不住。
男人的鸡巴很快再次起。
他沉口气,这次肯定不能在兄弟面前出丑。
慢慢地刺进花入口,如水磨豆腐一般缓慢而又坚定。鸡巴进来的一瞬间,阴骤然缩紧,立挡住来人的进入。
光是口,就勒得很紧,只进了个,就有些举步维艰。
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双手撑在对方的侧,微微压下腰,猛的冲了进去。
虽然许久没有床事,但过去那些荒唐的日子很快就浮现在脑海里,玩法趣味都一下子涌了出来。要不是他哥压在,恐怕他还想多玩几个花样才行。
肉棒紧紧的贴着肉,契合得十分完美。
即使女人的脸上是憎恶,但天生淫的花已然紧紧咬住了男人的不断着。
他在对方的上不停地咕涌着,来来回回地抽插。不过一会,就开始有些息起来,呼哧呼哧地热气在女人的脸庞上。
他不爱运动,这些年还把自己折腾的越来越差。比起他哥,素质这方面肯定不如。
还以为没什么影响,但在床事方面却突出的很是明显。看来以后也得学他哥好好去锻炼,强健。
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戳到花心,爽得男人爆起口。对方加快了捣弄速度,抱着她的连连冲刺,爽得翻天。屁夹紧,快速插入好几次,又一次进了小深。
这回的时间比上次得要长上许多。
他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没在他哥面前丢脸,让阿欢失望。
“你好了没有?”
祁严站起来,已然将带解开,西装上的拉链都已经拉下,出里面的灰色内。灰色内下包裹的那一团盘踞的猛龙,正悄然抬起了脑袋。
“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