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是当初和他们一起玩乐的陈留王了……
叶子眉宇间有着深深的愁绪,“我现在能见见他吗?”
来人无奈,只能原路返回,孟宴臣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我志不变。”
赵灿猛然抬,看着叶子,激动:“小叶子,你可算醒了。”
叶子一愣,怪不得孟家罚得如此重,原来自己在外人眼里已经死了。
叶子看着赵灿胡子拉碴眼中泪的样子,忍不住淡笑了一下,“我……怎么了?”
叶子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趴在床边的赵灿,“灿哥?”
赵灿声音低沉,“皇上已经在外面宣布……你的死讯……”
孟宴臣无奈一笑,“皇上只是借此整治我们孟家罢了,没有这件事也有别的事,叶司药出不出不是我们能决定的,皇上现在也不会把叶司药送到我们家。母亲现在让我一个人待会吧。”
若说以前她还不明白,此刻赵灿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一个月之内,孟宴臣在府内听到了董家和几个世族之家也被弹劾的消息,以及皇上借机将在外打仗的大将军召了回来,副将了上去,这时候大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皇上当陈留王的时候,整日里饮酒作乐实则韬光养晦,禁军统领蔡冀早就是他的人了,边将效忠他的人无数……
这样的惩罚对孟宴臣这样的贵族已经算不轻了。付闻樱在府中得知此事后然大怒,想要进去给他讨回公,孟宴臣赶紧拦住她。
叶子眉心微蹙,“为什么?”
叶子叹了口气,“我……睡了多少天?”
孟宴臣……的母亲吗?
一年闭门思过一个月。
等宋真开门的时候,叶子已经了很多血,她赶紧尖叫着找人帮忙。
赵灿眉一皱,“你现在还关心她?她想让你死。”
赵灿:“整整七天。”
付闻樱先是埋怨儿子不告诉自己,又接着说:“好,既然你已经受罚了,那个叶司药也应该进府服侍你。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官,怎么还能在里待着?”
赵灿笑着握住叶子的手:“我已
孟宴臣上朝的隔日,叶子收到了一个四分五裂之后又被人重新用金子镶嵌好的铜镜,碎裂的铜镜前面又重新打了一层铜镜,叶子看着它无奈地摇了摇,写下一张字条,让人连带着铜镜一起带回去。
“她……显国公夫人没事吧?”
赵灿握住叶子的手,“你被人了一刀,了很多血……凶手已经找到了,是显国公府夫人的。”
赵灿松开了手,将被子给叶子盖好,背对着她,“你见不了他了。”
“唉……”叶子摇,“告诉我吧。”
“皇上降了孟家的爵,让她去寺庙清修了。”赵灿给叶子掖了掖被角,“孟宴臣想来看你,被皇上派人拦住了。”
赵灿转过来,“你不是一直想出吗?皇上已经准许你出了。”他坐在床边,“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去。”
这样的心机深沉,这样的不动声色,让孟宴臣为之心折。
七月初,前朝渐渐平稳下来,皇上已经准许叶子出,她带着朱颜认识一下外进药的老太监,朱颜难得出一次,叶子让她随便玩玩,自己去找了被她安置在外面的宋真,就在她刚要敲门的时候,背后来了一个穿便装的男子,从腰中抽出刀子了叶子一刀。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孟宴臣又重新上了朝,对于他获罪的绯闻轶事,同僚们倒是没有多调侃,在很多人眼中那基本上都不算事情,就是皇上借机整治罢了。
“灿哥……你一直以来都想要位高权重,不要为了我出你不喜欢的事。”
孟宴臣发丝凌乱躺在贵妃塌上,想起上朝时皇上居然连叶子叫都没叫上来,可见他不仅是在利用叶子。他不停地回想叶子和朱昱琰相的细节,但他们几乎就没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