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悄无声息地环上李知昼的腰,因动作轻柔,她又紧张无比,一时间竟没有察觉到。
晏照夜的呼洒在她的耳后,若有似无地贴上耳朵,的,李知昼缩了一下子,却让晏照夜的吻结实地落在她的耳畔。
李知昼皱了皱眉,问:“你饮酒了?”
她不敢与晏照夜对视,总疑心若是再望两眼自己会在他的眼中溺毙亡。
她想挣扎起,偏生晏照夜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叫她逃脱不得。
再往里走,窗下罗汉榻的小桌上摆着两本书,李知昼能够想到在午后阳光下,晏照夜半躺在榻上看书的模样。
李知昼轻颤了一下,这才发觉腰间有双逐渐收紧的手。
她正放下,听得后晏照夜忽然:“喜欢读书?”手一抖,书本落在床上,“啪”地一声,在寂静的夜里甚是突兀。
八仙桌上置蜡银梅花纹铜熏香炉,袅袅烟雾一丝一缕地透过炉盖飘出来,最后在半空消散。
李知昼双无力,任由晏照夜揽着她坐上罗汉榻,坐在他怀中,无力地垂在在他前,俨然是一朵菟丝花。
榴红的衣裙艳如焰火,确是与李知昼白皙的肤相称,显得她像剥了壳的荔枝。
她心如鼓擂,只听得一颗心“砰砰”地着,像是要冲破心脏。
只有叁岁稚子才会被这么抱。
毫无预兆地,晏照夜吻上她的脖颈,就是没有被红衣掩住的那一片,那里最是白皙,白得刺眼,叫人想染上点异色。
晏照夜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腕,像落下一片雪,轻盈温柔,只听他:“这衣裙很是称你。”
“我瞧你分明是生气了。”
李知昼瞪了她一眼,故意:“未曾。”
--
李知昼心中又羞又怨,羞的是自己不请自来被主人撞破,怨的是这个人走路怎么如同鬼魅,半分声音也无。
si m i s h u wu. c o m
人早已将房中的灯点上,里面一片通明,比李知昼的房间宽敞许多。
晏照夜垂着眸,玩味似的问:“生气了?”
轻柔的感落在她前每一,李知昼从未经过男女情事,只是如此她就已溃不成军。
抬起,却见晏照夜眉目笑,和她的复杂心情全然不同。
李知昼没能离开,只因晏照夜握着她的手腕,她挣扎不得。
她的腰的握不住,晏照夜便揽着她带到自己怀里,让她依附在自己上。
还有淡淡的酒气。
晏照夜装作思索的样子,:“大约是。你若不喜我以后便不再饮就是了。”说完他还浅浅地笑着,看着温柔极了。
“嗯……”李知昼不由得呻出声,声音柔媚到让她怀疑自己是被怪上了,否则怎能发出这种声音。
不曾想他居然俯下,与她面颊仅一掌之距,李知昼感受到了他清浅的呼。
这话说的奇怪,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两人是成婚多年的夫妻,李知昼面上一热,推开她便要离去。
晏照夜的理智像是被这声音拉回,瞧着面色红的李知昼不由失笑,仔细替她理好衣裙与发髻,在她边落下一吻,眉目笑:“玉娘甚是可爱。”
李知昼有些好奇,像晏照夜这般人物平日里会看什么书,捡起一瞧,是《横山先生传》,里面净是些志怪之说,内容荒诞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