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久未出现过的。
听完这句,欧晏落终于抬眼看她。
还在他面前故意左边肩膀。
欧晏落一直站在走廊上,等回过神,发现已经过了十分钟。
欧晏落没脱鞋,直接坐上床,背倚着雕花床板,修长双交叠,十指交握在小腹上。
他现在觉得,自己和老榕树那窝鸟崽子其实没什么两样。
只是往里探入一小节手指,肉已经紧张得把他死死嘬住。
手指划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如同一把锋利银刃,想要划开她的肉,看看里面究竟收着多少花花子。
没有套,手接了些花,把翘的肉从涂到尾,也沁出水,黏黏糊糊色情得不行。
最后挖完虫子,她把骨给埋回去了。
步。
欧晏落是个机能正常的男人,他在这种时候自然也会起,间肉烧得胀疼。
尤其当他的手指探进了两温肉中,轻刮过微凸的那颗肉珠时,春月竟不可自控地颤抖起来,儿上的两颗嫣红也在他的注视下立起来。
少女的胴好似月夜里渐渐绽开的花苞,欧晏落没卸她肩膀,也没摸枪出来,只是咬着槽牙问:2007,你究竟想要什么?
只是想要抱抱我,这里就已经成这样了?自己摸过了吗?
少女的呼明显有了变化,黑眸星芒闪烁。
欧晏落只听不语,她又继续说,挖虫子的时候她还挖到几截手指骨,雪白雪白的,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大蚯蚓。
从禁闭室出来后春月一直回避他的视线,腮帮子总憋着气,那张小嘴也不再吧啦吧啦了。
我就是想要抱抱你。
紧闭的花苞在手指下慢慢展开花,但还是紧,紧得欧晏落蹙起眉。
欧晏落扣住她双用力把她拉到前,咕唧堵住了淌水的儿,扯着笑说:是啊,它可以殺了你。
有一夜欧晏落从书房出来往卧室走,不自觉往老榕方向瞥了一眼,果然又见那小孩。
眉心拧紧,他啧了一声,闭上眼平复汹涌的情绪。
春月涨红着脸,用气音回答他。
这次她蹲在榕树下不知挖着什么东西,挖了好一会,像是挖到了,接着跟猴崽子似的没几下就沿着树干爬上树,树冠太茂密,欧晏落看不见她玩什么花样。
贝尔松教导的如何隐去气息不让敵人发现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视线往下,裆已经起了生理反应,把西出明显的形状。
第一次爬上他床的那一次,春月其实没有得逞,左肩膀脱臼的女孩被他用被子裹成只大蚯蚓丢到门外去。
欧晏落还是半躺在床上。
手指往下一点就摸到了黏糊糊的水儿,顺着意,欧晏落很快找到了吐出花的小口。
第五次爬到他床上的春月又一次被他掐着脖子摁倒,像只倔强的麻雀陷进松雪堆中。
就只是想要抱抱我?他冷笑着问。
春月被罚三天禁闭,没得饭吃。
忘了说,首页的作者会客室里可以答题抽Po币,然后我自己加码,在微博也抽一波~
春月没回答他的问题。
欧晏落手上力气松了一些,另一手手指抵在她小包子般的两颗儿中间。
少女好似听懂了他的意思,雪白双臂藤蔓一样揽住他肩脖,细细声呢喃:那你干死我吧,我不怕疼
她哪哪都感,花汩汩不停涌出,手指稍微用力点儿刮过珠她都颤得口起伏,哼唧哼唧跟猫叫似的。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没对春月说什么痛就忍一忍这种矫情的话,痛也要自己受着,谁让她来招惹他。
第二天不用他问,那人儿已经叽叽喳喳主动同他汇报,说老榕树上有一窝小鸟,但她观察了两天,都没见鸟妈妈回来,小鸟看着饿,她就在榕树下挖点虫儿,再爬上树喂它们吃。
少女垂眸看见他的,还着说:它好像一把刀啊
少女眼角红得像熬煮过的焦糖,眼里也裹上了蒸汽,哑着声嘶喊:摸了!摸了怎么样嘛!它好难受,你教教我
不过疯孩子连子弹都吃过,这种痛对她来说估计和蚊子叮咬差不多。
房间里的摆设和其他地方一样维持不变,连温度和气味都是。
欧晏落盯着紧闭的双开木门,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推开这扇门。
他抽出手指,在月光下将晶莹银丝展在春月眼前,命令:2007,回答呢?
那人眼珠子滴溜溜转,几近无声地褪下衣物,出一白月光,再躡手躡腳来到他床边。
这疯小孩确实有点意思。
作者的废话
等了一会,小孩直接从树上了下来,又一次蹲在地上抠抠挖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