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腰,用力地贯穿着那溼热的甬dao。
xingqi亢奋且充实地搏动,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几乎磨到内里用于孕育新生命的腔口。
郝振双眼无法自制地紧紧盯着面前的景象:郝嘉汗溼的shenti、被泪水沾溼的睫mao,她泛红的脸颊,褐色的涣散眼睛……
他盯着她shenti的起伏,观赏脖颈朝后仰起的曲线,再更有力地ting动。
荷尔蒙和肾上xian素交织在一起。
他的抽插快速而有力,郝嘉无法跟上ding弄的节奏,很快便四肢tanruan地沉进被汗水浸溼的柔ruan床垫里,hou咙中接连溢出近似哽咽的哭声……
到底还有多少下?
郝嘉昏昏沉沉地数着,夹着郝振的bo起深重地呻yin,甬dao像脉搏般快而规律地收缩。
夹杂着痛楚的快感中,她觉得自己的gu间,tun下,甚至是更远地方都溼了。
那样的溼hua,紧致,郝振最终没有撑太久,cuchuan着从她ti内抽出——
cu壮xingqitiao动着,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
白色的浊ye溅上郝嘉的小腹、xiong口;这场情乱意迷、有悖lun理的xing事终于成了一次真正的结合。
郝振看着shen下淫靡的光景,没有一刻如此强烈、如此清楚地认识到——他终于得到了她,也终于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22-买套
翌日,郝振如常醒来时,郝嘉正蜷缩在他怀里熟睡着。
清晨微弱的光线透进屋里,郝嘉的tou就贴在他的xiong前,她的手揽着他的腰,tui勾着他的tui。
她混shen赤luo,shen上散发着沐浴lou和某种甜甜的味dao;在晨起这种容易兴奋的时刻,郝振几乎一下子就ying了。
他小心翼翼地扒开她的手,并将她的tou从他肩胛骨之上移开。
怀里的人顿时不满地咕哝了一句却并没有睁眼,郝振从床上坐起来,低tou看着又睡过去的郝嘉,一阵恍惚。
小时候,郝嘉有一次也找过他一起睡。
大概是她十岁的时候。
当年有bu讲破案的古装剧特别火,郝嘉也追了,但其中某个案子涉及到一些少儿不宜的恐怖画面,引进电台也没剪,郝嘉当时看到,当即吓得捂住了眼。
他那晚正好也在,连忙转台。
结果郝嘉又拉他的衣袖:“哥哥,还是转回去吧,我想看案子怎么破的。”
当晚,郝嘉又害怕又执着地把电视剧看完了,轮到睡觉时,却磨蹭着怎么都不睡,一边把卧室的灯全bu都开了,一边在床tou放英语听力。
他半夜听到动静醒来,她这才怯生生地拉住他,问能不能跟他一起睡。
她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他却已经渐渐开始懂了男女之防,自然不能答应。
他于是只让她睡,然后在旁边守着。
困极了的她于是紧拽住他的手睡了,一开始,她还会在即将睡着时猛地惊醒,后来见他在床边,这才渐渐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多么神奇,当时那样大一点的小孩儿忽然就长成如今模样,大大方方地开口说出昨晚那些惊人的话语。
郝振就那么看着床上的人。
七点半,旁边的手机闹铃按时响起。
“哥哥……”郝嘉似乎被吵到了,伸手去推他,发现旁边空的,忽然就醒了。
“早安。”她向他眨眼,带着点懒音dao。
“嗯。”郝振按掉闹钟,起床换衣服。
郝嘉的目光本来是追随着郝振而去的,直到郝振把更衣室的门关了。
至于吗……
昨晚明明她两人都坦诚相见了,现在他避什么嫌?
“假正经。”
郝嘉暗自吐槽,忽然想起件更重要的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