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上次见到老艾伯特的时候，珀心沉浸在玛丽埃尔的话中，本没有发觉老艾伯特和照片上的父亲是同一个人。珀心挣开艾伯特的手，心情复杂。

        老艾伯特型失败，玛丽埃尔型成功。

        “我恨你。”

        “我爱他，我那么爱他。”

        “他是我父亲，不是别人！”

        “你也很生气吧，一起来啊，把古董瓷全摔了，砸烂这个家。”女儿说。

        “对，不然我不会求你们来的。”儿子说。

        华盛顿某医院。

        “你哥哥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喜欢别的男人？”她的女儿让她想起老艾米丽，被偏爱的人总能践踏他人的真心。

        “我会劝玛丽陈手术的。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一次我不会见死不救。”

        “玛丽埃尔和你型成功，你们的骨髓相合度符合移植要求。”

        “够了，别摔了，我听着心烦。”母亲说。

        “如果我和玛丽陈也失败了呢？那就得找我的母亲了。我的父亲应该没有其他的孩子，至少继承遗产的时候没有。帕特里克家三代都只有一个孩子。史密斯家倒是还有别的亲戚，可是平常很少走动。香玉的两个异母姐姐都在美国，她们还有各自的孩子。”

        “因为你本不爱他，所以你才不生气。”

        老艾伯特没有理会玛丽埃尔，她痛苦地喊着那个称呼。珀心因为她的痛苦而痛苦，离开病床，跪在地上抱住她的，把她揽在怀里。珀心想起了政关痛苦时的样子，他有时候会痛、心痛或痛，尤其是暴雨来之时。人类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是极其相似的。

        “因为你也是我的亲女儿。”旁边的老艾伯特说。

        两个艾伯特走进病房。艾伯特拉着珀心的手，说：“玛丽，你有救了。”

        “她一来，我就变成了玛丽埃尔？”

        珀心的病房。

        “嘘，玛丽陈，这里是医院，安静一点。就当是为了我，我求你了。”老艾伯特说。

        老玛丽埃尔下楼的时候，女儿正在生气地砸客厅的东西。她在想，为什么父亲宁愿和一个越南女人上床也不和自己在一起？为什么他有别的女儿？这是对她双重的背叛。

        这时，玛丽埃尔也进来了：“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救她的。”

        “我很生气，只是没有像你这样歇斯底里。”

“没有出轨对象那是你的个人魅力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差点忘了，你只喜欢弗兰西斯，而他喜欢的妹妹不是你，甚至得到他的人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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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重点。”

        “我为什么要型？我不会救她的，她的死活与我无关。”玛丽埃尔喊。

        ……

        “你之前已经过型检查了？结果不符合？”父亲说。

        医院是玛丽埃尔最讨厌的地方，其次是学校。她刚才见到了太多的人，听到了太多痛苦的声音。她的心脏突然狂，泛起一阵疼痛。她捂住心口，紧皱眉，顺势坐在地上。她觉得眼前变成一片黑暗，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喊：“爸爸！爸爸！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救救我，爸爸……”

        “什么？”珀心疑惑。

        泳池事件之后，老艾伯特对弗兰西斯那句“不愧是亲孙子”的话产生了怀疑。艾伯特不可能是老弗兰西斯的儿子，他当初劝说玛丽昂产，还间接造成了意外。如果是本就运动不协调的老玛丽埃尔，要点什么简直不要太简单。老玛丽埃尔只是单方面喜欢老弗兰西斯，她在新婚之夜仍是女。

        在另一个病房醒来的时候，玛丽埃尔对老艾伯特说：“爸爸，我好像记得，刚才有一个人抱着我，眼泪掉在了我的脸上。那个人不是你，也不是艾伯特。”

        只有一种可能，老玛丽埃尔是上代弗兰西斯和上代玛丽埃尔的私生女。这样可以解释所有疑点。杰克因为发现了女儿的世和那对兄妹的私情，被上代弗兰西斯推下泳池。他们的私情后来被上代艾米丽发现。为了保全家族的名誉，他们选择了殉情。兄妹乱也可以解释老玛丽埃尔的先天缺陷，甚至隔代造成了玛丽埃尔的神病。

        “我没有你这么无聊。”

        “我和她……”

        “她的母亲都不符合？”

        “她与母亲、同母的弟妹都型失败。”

        “玛丽埃尔，你不能这样。”艾伯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