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好。他们学校查着装查得严，从制服外套到里面的衬衫再到子，必须全是校服，只有鞋能自己选，但顾凯风的鞋已经够多的了，至于什么腰带打火机男士香水剃须刀，也都不太适合同学之间互相送……

“就这个了，彩墨和这支笔。”顾凯风也对导购妹子笑了一下，，“麻烦各帮我拿一份新的来。”

“那写我。”顾凯风从善如，又在纸右下角落款的地方写下七个大字――“你的同桌顾凯风”

看上去就好像他在给林飞然写情书似的……

“没，我那两笔破字儿练不练就那样了。”林飞然有点儿不好意思，眼睛虚虚地转向别，话声越说越小，“我就是想送你一支……”

导购妹子看看林飞然，又看看顾凯风，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

“好的，请稍等。”导购妹子转走开。

林飞然：“喂！”

顾凯风拿着那支样笔跟着绕过去，反问：“你喜欢哪个？”

顾凯风把那页纸撕了下来递给林飞然：“情书，给你。”

顾凯风角一翘，笑了：“我就愿意gay里gay气的。”

送文肯定没病，挑个价格送得出手的，林飞然脑内灵光一闪，拉着顾凯风进了店，在一排展示日本进口蘸水笔的货架前停了下来，这种蘸水笔的制造材质是玻璃，笔极为修长，玻璃中入了各种或绚丽或素雅的色彩，笔尖呈螺旋形，在货架上方的灯下闪烁着熠熠的光彩，一支价格从几百到上千元不等，写起字来的感觉和钢笔一样，但颜值特别高，当礼物送人还是不错的。

林飞然如释重负地轻轻吁了口气，心想还好顾凯风没追着他问为什么要突然送东西什么的，随即他快步绕到那排货架后面，抬手招呼顾凯风：“这边还有彩墨呢，你喜欢什么颜色？”

说完，顾凯风在那张纸左上角的位置写下了七个漂亮的大字――“致小粘糕林飞然”

林飞然忐忑不安地东张西望，眼睛从天花板扫到地面，说：“那颜色我随便念的，你可以换别的，男生用粉色墨水，gay里gay气的……”

正纠结着，林飞然的视线突然被一家门脸致的小店引走了，那家店好像是卖高端文的，看店里的装修风格就知东西应该都不便宜。

字写得太好看了，团成一团扔掉有点舍不得！

骂完，林飞然盯着那张纸上十四个漂亮的字看了会儿，一脸气鼓鼓地把纸折了几下进自己书包侧面口袋里。

“不错。”顾凯风点点，“你想练字？”

林飞然耳朵一热，忙：“你写我干什么……”

店里的导购妹子刚刚送走一位客人，忙走过来给他们递去一个给客人试笔用的本子，拧开林飞然指的那瓶试色用彩墨，热情地招呼：“喜欢这个颜色吗？可以写一下试试看。”

林飞然一下被噎得说

“这支好看吗？”林飞然拿起一只从笔尖到尾端中用颜料缀满了白色羽图案的蘸水笔。

林飞然红着脸骂：“你神经病啊！”

林飞然的手指划过一个色彩名签，随口念：“开满樱花的街……”

顾凯风不动声色地接过那只样笔，说：“就这支吧。”

顾凯风把本子放在柜台上，蘸了点儿那粉色的墨水，眉一扬：“这颜色适合写情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