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把顾凯风丢在地上的衣服子递给他，脸红：“我们先把衣服穿上再继续说……”

“能了，我给你。”林飞然扯出几张面巾纸，屁颠屁颠地贴过去，动作很温柔地帮顾凯风拭着口，顾凯风角一挑，也拿纸帮林飞然了起来，完还顺手拨了拨那个在空气中很立的小东西。

顾凯风没绷住，嗤地一声乐出来了。

顾凯风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语气冷漠：“生不生气还是要看情况。”

顾凯风思索了片刻，困惑：“不对啊，如果当时场面那么吓人，你怎么一扑到我床上就老实了？”

林飞然不好意思地推开他，套上衣：“什么？”

顾凯风促：“说。”

林飞然挪了挪屁，让自己和顾凯风紧紧靠在一起，靠了一会儿，还嫌挨得不够近似的，又抬起屁坐到顾凯风两之间的空隙里，双手勾住顾凯风的脖子，整个人粘乎乎地贴在顾凯风上。

“记得。”顾凯风一点，像是第一天认识林飞然似的，满眼惊奇地看着这个阴阳师，“然然你居然还会法术，我真是……”

林飞然心虚地应：“对，那就是个借口，因为有鬼的事我说不出来。”

顾凯风眉一挑，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那天说你噩梦了。”

“这个是因为阴气把阳气压制住了，我刚才用的那个法术名叫‘共阴’，可以把我的阴气分享给你，所以现在你上的阴气也特别重，但是你只要闭眼十秒钟，这种分享就会断开了。”林飞然迟疑了片刻，着从得到阴阳眼那天讲起，“你记不记得我请假回老家那天，晚自习大课间你回寝室取书看见我发高烧，你还给我买药买粥来着。”

“我哪能和你分手，想什么呢？”顾凯

林飞然：“……”

顾凯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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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凯风沉默不语，脸色不太好看。

“哎我发现个事儿。”顾凯风凑近了观察着林飞然口上的凸起。

“我现在特别喜欢你，特别爱你。”林飞然在顾凯风的脸上狠狠吧唧了一口，用讨好的语气，“而且这个共阴的法术一辈子只能用一次，我都用给你了，你说我对你是不是真爱？既然我们现在都这么真爱了，那在一起之前我如果有什么得不对的事，你听了不要太生气好不好？”

林飞然干笑了两声，搔搔鼻尖，眼珠滴溜溜地转来转去，继续：“那天高烧退掉之后我就见鬼了，我们学校建校以前好像真的是坟场，鬼特别多，我那天一睁眼就看见寝室里十多只鬼，当时我都吓疯了，然后就……就扑到你床上了……”

“我发现你上好像在冒黑气。”顾凯风也把衣服穿好了，低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上也是。”

林飞然使出浑解数：“老公？好不好，老公？”

“就是因为那个……”林飞然像个错事的小孩一样耷拉着脑袋。

林飞然又贴上去亲亲他：“凯风？”

显然已经是完全没在怕了！

顾凯风一侧眉高高扬起，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光，悠悠：“然然，有事儿瞒我啊？”

林飞然目光一黯，退了一步：“那你生气骂我可以，但是不能提分手。”

“这个能了吗？”顾凯风指指自己口的符。